那焦羽說道:“那氤氳泉眼雖然恐怖,不過若是功力深厚,可以抵擋一陣。而且,聽聞那氤氳之氣對修煉有很大幫助,聽說有些人在附近修煉了一陣,竟然功力大增。”
但另一個喚作張明生的年輕人道:“那不過是道聽途說,若是真陷入其中,多半要沒命了。”
云吉道:“我等來此,一是為了探查這氤氳泉眼爆發的緣由,二來,若是真能提升修為,增強了功力,也算是一番造化。”
那焦羽道:“云兄說的對。”
肖逸心中卻暗自奇怪道:“這氤氳泉眼在何處?我怎地沒有發現?”他神識早已覆蓋了整個苗宗地界,還不曾注意到什么氤氳泉眼。
這時,眾人已經在商量結伴同行之事。那云吉轉頭問肖逸道:“待宴會結束后,廖兄可要與我們同行?”
肖逸本不愿浪費時間,但想若是能解決氤氳泉眼之事,為(下)陰界消除一個隱患,也算是功德一件,于是點頭同意。
眾人聞言,都是大喜。
之后,眾人更是投機,相談甚歡。肖逸一直是聽得多,說的少,不過眼看著苗族男女載歌載舞,倒也不覺寂寞。只是心中有些奇怪,這些人一直這樣唱啊跳啊,不覺得累嗎?
也不知過了多久,眾人已經微微有些醉意,那林宏說是方便一下,離席而去。在離席前,有意無意地看了肖逸一眼。
肖逸修為深厚,而且心中有事,無論喝多少酒也不會醉,心中登時一緊,暗覺有些奇怪,不由得將一縷心神落在其身上。那林宏雖越走越遠,漸漸消失在人群當中,但在肖逸腦海中,其行跡始終清晰無比。
只見他走出廣場后,并未去方便,而是繞著那仰阿莎雕像往后山而去。
一路上也有許多避開人群談情說愛的青年男女,林宏走在路上,倒也未引起苗宗人注意。
他漸行漸遠,人跡也越來越稀少。當行到一道閘門處時,兩名苗宗弟子擋住其去路,喝道:“此處乃苗宗禁地,漢族朋友請回吧。”
那林宏忙道:“我只是來方便一下,走錯了路,還請二位兄弟給指一下路。”
那兩名苗宗弟子聞言,也放松了警惕,便伸手為其指路。可就在這時,林宏眼神突然一變,陰森無比,兩爪齊出,登時鎖住了兩人的喉嚨。
爪上發力,一人立時斷喉倒地,已然不活了。另一人因為離林宏稍遠些,未被抓住穴位,掙脫一下,只是被抓傷了外頸。他極力往后躲避,張口便要呼救。
林宏見狀,怒哼了一聲,那苗宗弟子頓時神情猙獰,兩手抱頭,發不出聲來。
林宏跟上前去,又一爪使出,抓斷了其喉嚨。而后,大搖大擺地走過了閘門。
“靈魂攻擊!”正在急速向后山趕來的肖逸見狀,仍舊大驚不已。
他以天人之境看到了林宏sharen,可惜無法隔空相救,當即也顧不上與云吉等人招呼,憤然離席,急忙趕來,但還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