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笑笑卻沒說話,不過那恬淡的笑容不帶一絲痛苦,這讓徐熹安心了些許。
“餓了吧?”徐熹又問道。
林氏說話的聲音很微弱,她笑著道:“有點!”
“快拿吃食來!”徐熹對著芳草道。
“是。”芳草邊答應邊往外走。
“夫人,五少爺這是尿了,奴婢要幫著換尿布。”顧奶娘白白胖胖的,人很利落。
“就在這里換。”林氏道。
“是。”顧奶娘應了之后就熟練地解開了孩子的包被,動作麻利地換了尿布。
“孩子很健康,抱著都沉手,也不怎么哭鬧。你卻是傷了身子,要好生將養,你是不是覺得很累?”林氏的目光盯著孩子一動不動,好像根本沒聽到徐熹的話。
“不累。”待孩子換了尿布又在奶娘的懷中安然睡去后,林氏這才轉頭與徐熹說話。
這時芳草拎了食盒進來,端出了一盅紅糖燉血燕,一碟阿膠棗和一碗湯藥。
“給我。”徐熹道。
芳草一愣,連忙從善如流,端了血燕給徐熹。
徐熹親自喂林氏吃,林氏只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
“爺不去衙門?”林氏問道。
“今天爺不去衙門,就在家中陪你。”徐熹笑著道,又一勺一勺喂林氏,生怕她吃不飽。
“我實在是吃不下了。”林氏喝了大半的血燕,覺得渾身都累,好像被千斤巨石壓過一般。
“把藥喝了再睡!”徐熹連忙端了藥碗,讓林氏一口飲下,又用銀牙簽挑了阿膠棗與林氏。
林氏含著棗,累的嚼都不嚼就閉上眼睛睡了。
徐熹看著林氏的睡顏,心下松快許多,卻還是掀了林氏的被子,給林氏施針。郎中說了,施針最好連續每日都進行,這樣人才好的快。
“夫人都沒漱口就睡了。”芳草想了想,還是把介意的話說了出來。
“夫人舒服就好。”徐熹不甚在意,又道:“夫人不能受涼,你們多費心。”
“是奴婢應當應份的。”芳草連忙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