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來?可惜那么華貴的媒人鞋了!我特特甄選的蜀錦料子和珍珠呢!”林氏偷笑。
“你這個壞東西!”曹夫人瞪眼。林氏則哈哈大笑。
擇日子就是請期,由于婚期還沒定,所以媒人要向女方要年命。而要年命習慣時間是在二月初二這天,所以有曹夫人這一說。
二月二,龍?zhí)ь^。家家戶戶都吃春餅,吃豬頭。徐家和林家也不例外,大廚房忙碌起來,孩子們則開開心心地吃起來。
曹夫人到底是來了林家要了徐燕的年命。而林氏也盛情款待,招待了曹夫人一桌豐盛的宴席和一雙制作精良的媒人鞋,把曹夫人高興的合不攏嘴。
眼看著就要到出行的日子了,可徐壽和徐福那邊還沒有消息,即便是原本不擔憂的徐熹也有些著急了。而那邊故作鎮(zhèn)定的徐老太爺也開始犯嘀咕,有些莫名的緊張。最后,徐壽和徐福終于是帶回來了真實性可靠的消息。
“爺可還記得我們從山中歸來回到祖宅中的情形?”徐壽先說話。
“自然記得。老宅亂的不像樣,還有死人在里面。”徐熹道。
“可還記得那里有一具身穿鎧甲的武官尸首?”徐壽接著道。
“自然記得!和那具尸首有關?我記得他是蔣云飛手下的兵士,當時怕惹禍上身還特特去了官府。當時我拜會的官員正是夏左!”徐熹有點傻眼,他自然而然地聯(lián)想到了徐燕。
“爺先莫急,且聽小的道來。”徐壽接著道,“那死了的武官和這位在京都混日子的武官在蜀州時都是蔣云飛的部下,私交甚好。他們打仗英勇,可也貪財好色。他們兩個一進蜀州城就成天想著發(fā)筆大財,棄甲而去,這才把主意打到了祖宅那里。他們也不知道是聽誰說的,說是祖宅中有徐家的寶藏,于是就想著據(jù)為己有。”徐壽說到這里,在場的人都驚了一下,他們當時做的隱秘,怎的還有人打祖宅的主意?既如此,那去年把家中所有的財產(chǎn)都冒風險運進了京都豈不是做對了?
“于是那二人就總是趁著夜色潛進祖宅之中找寶藏。只可惜他們二人運氣不好,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直到有一天,其中一個不耐煩了,發(fā)著牢騷找茬和另一個沖突起來。正好那個也在氣頭上,三言兩語就打了起來,那個發(fā)起狠來,就直接發(fā)了毒煙,把找茬的給弄死了。”徐壽的話說完,在場的人除了徐福和徐壽又都吃了一驚。這算不算是內(nèi)訌,火拼,意外?還有毒煙?這兩人到底是什么人?
“接著就是小人和爺發(fā)現(xiàn)了那具尸體,怕惹麻煩就報到了官府。爺見到的那位夏大人想來是知道這其中原委的,就想利用這件事情去和蔣云飛要官做。卻不想蔣云飛油鹽不進,壓根就不吃夏大人那一套,直接用了手段將夏大人給弄死了。接著就是這個做賊心虛,怕紙包不住火的武官帶著家眷直接逃了。昨天小人剛剛接到蜀州那邊的飛鴿傳書,說是蔣云飛現(xiàn)在還在找這個武官,要處以軍法。”徐壽說完了。
徐老太爺陰沉著臉道:“怎么查出來的?這人什么來歷?我們在槐花巷子遭賊的事情和他有沒有關系?他又和永寧侯府怎么搭上的關系?”
徐老太爺一連串的問話讓徐熹臉色鐵青,原來這期間的不太平都是因為早就被人盯上了。
“這人好色,經(jīng)常去青樓楚館。我們是花了銀錢在那些地方讓樓子里的姐兒灌醉問出來的。這人原本就是個江湖人,因為會制毒所以被蔣云飛收入帳下,那個死了的也是同道中人。槐花巷子遭賊的事兒和他有關系,聽說是他放出去的消息。小的還打聽到這人本想在我們進京途中發(fā)難,卻不想蔣云飛查他查的緊,他才沒有輕舉妄動。至于永寧侯府那里,聽說是他內(nèi)子鉆營的,得了臉面便與羅氏說上了話,并沒有什么其它關系。”徐壽把話都說完等著徐老太爺發(fā)話。
“好啊!要不是我們細查,都不知道暗中有個人一直想對我們不利!”徐老太爺很生氣,直接扔出去一個茶盞。上好的價值千兩的茶具少了一個,立刻就變成了殘品,不值錢了。被人暗中算計總是令人窩火的。
“祖父,我們不能報官。”徐熹肯定地道。
“那該如何?便宜了他?我活了這些年,還從沒這樣被人算計過,這口氣我咽不下!”徐老太爺怒火沖天,極度不滿。
抱歉,三更怎么都得在凌晨了,所以我把它當作十九日的第一更,十九日四更,這樣我就還是一日三更,沒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