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髯須頭陀笑罵道:“這世道真是變了,一個七重期的后輩新人就敢口出狂言,接下斷后截人的任務,你看看我們這里,不要說群毆,單打獨斗能殺你的都有一只手的數量。”
一名年輕的和尚面露退意:“此人倒是無所謂,但他們的團隊里有先天期的凈鳶師太在,這一位可是很快就要晉級天人境的準強者,若是在這里惹了他們……”
旁邊的一名虎背熊腰的髯須頭陀怒罵道:“怕他個鳥蛋啊,不是還沒晉升天人境么?先天期高手怎么了,武道境界又不等同于實力,我們六人一起上,兩個先天高手都能宰了。就算跟無花寺結了大仇又怎么樣?江湖人哪個沒點血債背在身上,它無花寺又不是武道圣地,只消改頭換面,一輩子也別想找到俺!”
一名獨眼禪師只說了七個字:“這里是散靈絕地。”
他的態度表露無疑,散靈絕地能令任何真氣外放的絕學都失去效果,甚至連劍氣都無法存在,因此可以很大程度的拉近高手間的距離,先天期的強者最大的倚仗就是強橫無比的先天真氣,可若是不能外放,殺傷力就少了一半。
老嫗拍板道:“多說無用,現在出手擒了這小子做人質,之后若發現了寶物,既能用來交換,也可以威懾對方,令無花寺不敢撕破臉皮。”
話音一落,六人中除了那名年輕和尚遲疑了一步外,其余五人都不約而同的出手。
老嫗驅使暗器飛鏢,紫黑色的刃身,分明摻雜了毒藥;髯須頭陀手持月牙鏟,像是撞城車一樣從正面突破,勢如須彌蓋下;青衣尼姑和另外一名紫衣尼姑分別從左右兩側,挺劍刺入,劍如蝶舞,百樣玲瓏;最后是沉默寡言的獨眼禪師,運使輕功,雙手分持一柄吳鉤,從上方斜掠而下,如鷹獵食。
五人自忖,在這般嚴絲合縫的圍攻下,便是先天期高手也要退讓三分。
當時是,岳鼎雙目一瞪,張口便是十成功力的獅子吼,一聲之威,如山崩地裂,將所有的暗器飛鏢反震而回。
由于忌憚毒鏢上的毒性,除了髯須頭陀倚仗一身刀槍不入的橫練功夫不避讓外,其余三人都下意識的一停,為了攔截毒鏢而慢了一拍。
于是,岳鼎要面對的便只有髯須頭陀一人,看著猛沖而來的月牙鏟,一招兜海掌自下而上打了出去。
這一掌的掌法源自神掌八打,可使用的卻是大金剛神力,一掌正中最前方的月牙刀刃,髯須頭陀只覺一股無邊神力用來,哪里把持得住,虎口一痛,手里的月牙鏟倏地飛上了天空。
他未及反應,就見岳鼎使一招雄豬相,猛拱而來,連忙運轉鐵鱗罩,身體膚色竟而轉為古銅色,化作一身銅皮鐵骨。
雙方以剛對剛,互不相讓,就聽一聲洪鐘撞響的轟鳴聲,髯須頭陀緊跟著自家兵器,吐血被撞飛上半空,身體表面更是布滿裂痕,不復銅皮鐵骨之狀。
卻是岳鼎見他出言狠辣,有股sharen不眨眼的強盜兇性,便沒有留情,重手破掉了他的橫練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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