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剛起身,蔡一天便開口了。
“余先生。”蔡一天微笑著說道,“恐怕你誤會了。我們蔡家說要買一個地方,那這個地方就會成為我們蔡家的產業,之所以跟你溝通,只是出于尊重。”
余天站直身體,同樣微笑著對蔡一天說道:“所以呢?”
“我知道,余先生和鄭小姐是國安局的人。”蔡一天收起笑容,緩緩說道,“至于那個諸葛小姐,雖然我的人沒法查出她的底線,但從她的身手和舉止看,應該地位不凡。”
當蔡一天說到這些話的時候,余天的眼神陡然凌厲起來。似乎是感受到了余天情緒的變化,蔡一天不慌不忙地說道:“余先生,我說這些話沒別的意思。在越州,我們蔡家的話比市長的話還管用,所以為了大家都好,希望你不要做出不明智的選擇,否則,我不保證我的手下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蔡少這是在威脅我嗎?”余天瞇起雙眼說道,而他體內的真氣已經開始快速流轉起來。
“我們蔡家從來不會用威脅,這個詞太低俗。”蔡一天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只不過,我們蔡家從來不喜歡拒絕。今天我找你談,是給你面子。你必須明白,不管怎樣,今天你必須把青楓閣賣給我。”
說到這里,蔡一天從另外一個保鏢手中取過一份契約,輕輕地扔到了地上。而與此同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余天身后傳來,卻見整整二十多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大漢走上了平臺,將余天的退路完全堵死。四個服務小姐小姐小姐見到這番情景,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蒼白,顯然被嚇得不輕。蔡一天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四人這才如釋重負,匆匆地離開了平臺。
“余先生,簽字吧。”蔡一天用眼光瞥了下契約說道,“簽了字,你可以帶著支票和我們蔡家的友誼離開。如果不簽的話,今天你就只能呆在這里了。”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蔡一天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笑瞇瞇地對余天說道,“蔡家最精銳的保鏢現在估計已經在老街了。我知道你對諸葛小姐的身手很自信,但是蔡家的保鏢可不是野雞幫那些小混混能夠比的。不過我聽說,你們接二連三地得罪野雞幫,已經讓幫主張鋒出離憤怒了。所以除了我的保鏢,野雞幫也會去打打醬油。雖說實力不怎么樣,但是這幫雜碎玩玩落井下石的手段還是有的。”
“蔡一天,我想有兩件事情你不明白。”余天緩緩開口了。
“哦?我洗耳恭聽。”蔡一天將身體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微笑地說道。
“第一,我這人很好說話,但是偏偏受不了別人的威脅。”余天一字一句地說道,“第二,小蕓連我都不敢惹,你派再多的人去也是白搭。”
“所以呢?”蔡一天傲然道,“難不成你以為今天到了現在這地步,還能走不成?”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余天微微笑道,“我不敢惹小蕓,不意味著我就打不過小蕓。所以你請的這些保鏢,在我看來簡直爛到家了。”
說罷,余天身形一動,迅速朝門外沖去。
“攔住他!”蔡一天早有準備,見此情景猛然叫道。站在門口的保鏢當即出手,紛紛包抄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