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算是明白了。
淳于越這希爾,說白了,就是還想回來做官。
不管是去小圣賢莊,還是來朝暉殿。
都是一樣的目的。
“貧道并不需要先生說的那些。都是虛妄,修道之人,無欲無求,貧道還是那句話。”
“該死之人,救不了。”
淳于越死不甘心:“大國師,蓋聶不該死!”
秦牧聞言淡淡一笑。
“先生如何知道,貧道所說的該死之人,就一定是蓋聶?”
“這”
淳于越看著秦牧臉上的笑意,眼神中流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然后慢慢變成了驚駭、恐懼
該死之人不是蓋聶!
難道是
下一瞬,淳于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國師,鄙人并無他意!望國師饒命!”
秦牧面色不改:“淳于先生快快請起,貧道也沒說讓你去死。不必如此驚慌,不知道的人看見了,還以為先生你做了什么虧心事了。”
“貧道已經說過了,蓋聶的生死與貧道無關,淳于先生還是請回吧,日后,也不用再來找貧道了。”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逐客令也下了。
秦牧就差把“送客”兩個字寫臉上。
淳于越再蠢也不會還賴著不走了。
他深深嘆了口氣。
“國師保重,鄙人告辭。”
人走了。
秦牧只覺得是趕走了一只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