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陛下擔心了,貧道在講道時遇到刺殺是真,貧道現金無事也是真,陛下厚待,在陛下面前,貧道不敢欺瞞?!?/p>
“國師多慮,朕并無懷疑之意,只是想知道國師是如何躲避了刺殺?!?/p>
秦牧輕輕微笑,然后自己動手,扒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胸口的皮膚。
一個發黑發紫的傷口格外扎眼。
“這”嬴政不解。
看上去這么嚴重的傷,怎么太醫都說查不出來?!
“對方是沖著貧道來的,論道大典之前,貧道昨日就算出了會有這樣的事情,所以能在刺殺中保全性命。”
“倘若,貧道沒有受傷,甚至是全身而退,那對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勢必卷土重來,貧道招架得住一次,招架不住次次?!?/p>
“因此你就輕傷裝重傷?”
嬴政似乎明白了些。
秦牧點頭。
當然,這些只是他找的一個借口。
說給政哥聽的。
實際的情況,就是
這刺殺的淬毒的銀針,一針扎在了他筑基時期,氣郁不解的地方?。。?/p>
在回咸陽的路上,假裝昏迷不醒的秦牧正在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毒素蔓延之后,整個人的疼痛都來自于血脈,逼迫著秦牧將郁結的血脈沖破
然后整個人瞬間宛如煥然新生了一樣。
他知道。
這種變化,是因為,筑基時期的瓶頸突破了。
他現在是金丹期了??!
金丹期的身體已經不需要凡塵的五谷輪回了。
說白了就是吃喝拉撒都不需要了。
一想到這個,秦牧的心里還有點小高興。
真的要感謝那殺千刀的刺客了。
感謝他全家以及八輩子祖宗。
原本毫無頭緒的筑基期,幾乎是在一瞬間被沖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