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字?”
莫逆淡淡dao:“任何字。”
少頃,店家奉上筆墨,袁承海將宣紙在桌上鋪平,沉y半晌,寫xia一個字。
一個“商”字。
字ti工整,筆鋒沉穩,唯獨商字最上那一dian稍微不穩,鋒芒畢lou。
莫逆端詳這張紙許久,搖toudao:“麻煩,實在是麻煩。”
“怎么?”袁承海挑眉。
“這個商字是dama煩。”莫逆一指宣紙,“商字有kou,j的是財,kou上有門,鎖的是財,然而門上有立,這個立嘛……”他一指商字最上那個nong1重的墨dian,一字一句dao:“威勢太重,取財,壓勢,索命。”
他看一yan袁承海,聲音淡淡的,既無惋惜,也無興奮:“大人年華正盛,竟是英年早逝之相,當真有趣。”
袁承海一直認真聽著,聽到最后這一句,微微diantou,竟然氣定神閑:“可是必亡之相?”
“或許,然而未必。”莫逆長飲一kou酒:“我號逆命,天命可逆。”他頓了頓,“只要,代價夠大,運氣夠好。”
☆、臘月霜寒
怎樣的代價才是代價?怎樣的運氣才是足夠?
什么樣的劫才是死劫?
袁承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