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人丑態畢現,元澈嘴角挑起一抹不可察覺的輕笑。
螳螂捕雀,自有黃雀在后。
鐘璃衡早已大汗淋漓,他見到自己未在被彈劾之力,才偷偷長舒一kou氣,哪還敢為這些人說話。
滿朝文武就這么目瞪kou呆地看著先前尚耀武揚威狀告皇zi的五人當庭被拖了xia去,本朝律法對于官員受賄一事規定甚嚴,想必后果不是罷官liu放,便是抄家斬首。
形勢逆轉之快,簡直好似戲文一般。
昭昇帝很快便神qg倦怠,擺擺手dao元澈功過相抵,亦不追究,亦不加封,早朝就此散了。
李鎮淵心中著實疑惑,只是不敢在滿朝文武的目光xia同元澈說話,隨李重明回了府中。
李鎮淵在京城中著實無事,若不是同一群好友喝酒踏青,游獵嬉戲,便是在家讀書練武。雖掛念元澈,然不能相見。
這一日李鎮淵正在后院習武,平素從不過問的李重明忽然現shen,父zi二人一個使槍,一個使劍,痛快地打了一場。
轉yan到了巳時,家仆來請二人用午膳,父zi二人便一dao往回走,四xia無人。
“文遠。”李重明忽然喚了一聲。
李鎮淵一愣,李重明極少喚他的字。“是。”
“可還記得回京時我的囑咐?”
李鎮淵見李重明面容嚴肅,心xia有些發冷:“兒zi不敢相忘。審時度勢,謹小慎微。”
“我之前曾問你,十四殿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