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大人,您是要”
埃莉諾驚愕的抬起頭,橙色瞳孔收縮。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雖是精鐵城的那些家伙看管不力,但也有我的一份責任,事關(guān)圣女,這一次就由我親自去。”
“不可,主教大人,您年事已高,這么危險的事,怎么能讓您去?”
修女激動之余,竟有些失格的去扯老者的紅色袍子。
“松手,老朽是老了,不是廢了,不過是禁咒級的能量波動罷了,還不至于”
紅衣主教非這么說著,但蒼白的發(fā)絲下,依舊有三兩滴汗水滑落。
尼瑪,肯普法這么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突然爆發(fā)出兩個禁咒級別的能量波動,其中一方的能量還是宗卷中記載的猩紅之月,就算他是一方大城的主教,面對這種一輩子都見不到幾次的場面,也不禁在心中為自已抹了把汗。
但無論如何,事情既已發(fā)生,還是發(fā)生在羅蘭城管轄的城鎮(zhèn)中,他這個主教就有推卸不掉的責任。
“等等!”
修女還想再勸,老者急于行動,就在此時,那被那藍紅兩色徹底占據(jù)的蒼穹突然發(fā)生了某種變化,兩人停住了拉扯,接震驚的注視著這一幕。
狂躁的水忽然變得極為柔和,它以一種包容的姿態(tài)緩緩擴張,侵蝕的紅也沒了之前那股垂死反撲的劇烈掙,竟平靜的接受了水的同化。
“水元素在吞噬”
修女不禁失聲,卻被老者硬生生打斷。
“不!”
“那不是吞噬,是包容。”
老者的聲音不再沙啞,而是渾厚如銅鐘,徑直的站在那兒佝僂的身子骨好似一下子挺直了。
修女不解的皺眉,主教的目光卻在此刻變得無比認真。
“吞噬必然伴隨著痛苦的掙扎,而包容則是如母親將孩子攬入懷中哺乳一樣自然且平和。”
別看他面上穩(wěn)重,老者實際內(nèi)心激動的都差點喊出諸如“這是誰的部將?”此類的話,好在常年身居高位,養(yǎng)氣功夫不錯,還是硬生生將這股沖動壓了下來。
“主教大人,情況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有關(guān)圣女殿下的”
“計劃不變,仍然是我親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