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神父,我這話有什么不對的嗎?”
塞倫安極為困惑,他剛剛的說辭幾乎是把該考慮的東西都考慮到了,難道遺漏了什么關鍵信息?鬧了什么笑話?
“不不不,光憑之前的那一段話,我就知道塞倫安神父你乃是年輕俊才,至于剛剛發(fā)下的原因,那是因為你過于擔心了~”
“過于擔心?”
青年只覺得越聽越不對頭,看著面前的白發(fā)老頭也覺得他的笑容愈發(fā)的蘊含深意。
“哈哈,那位艾米麗小姐的信仰之虔誠,決心之堅定,你無需擔心,畢竟你是沒見到,她虔誠的信仰之光圣潔的都快溢出來了。”
泰勒摸著胡須如此言道。
光,都快溢出來了?
塞倫安的嘴角終于是不受控制的,微不可察的抽了一下。
“不信?走,我現(xiàn)在就帶你親眼見證一番。”
泰勒神父眼神微妙,不再多言,起身就朝外走去。
塞倫安跟了上去,但心中依舊是:
這夸張的修辭用的也太過了吧?
那位素未謀面的艾米麗小姐真要是信仰虔誠到都冒出光了,他直接當場進茅廁連吃幾大口
臥槽,真的溢出來了!
跟隨著泰勒神父來到另一間封閉的懺悔室,隨著懺悔室的木門被打開,塞倫安只覺得自已的視野被那圣潔的光芒充斥,嘴巴也張大成了o型。
尼瑪!
他剛剛還在心里想,這泰勒神父是早上吃了幾顆花生米,喝了幾斤酒,才能醉到跟他吹這種牛逼,結(jié)果現(xiàn)實狠狠啪啪打臉——光真的溢出來了!
哦,風之神在上!
這個酒蒙子憑什么運氣這么好,在別人的地盤上,抽出的第一張卡就是ssr。
只見,懺悔室狹小而幽暗,唯有長椅上端坐的少女周身散發(fā)著不可思議的光芒。
栗發(fā)的嬌俏少女微微垂首,纖長的睫毛在光暈中投下陰影,雙手虔誠地交握在膝前,那圣潔的金色輝光并非靜止,而是如同實質(zhì)般柔和地流淌、匯聚,在她樸素衣裙的輪廓上跳躍、浮動,甚至絲絲縷縷地溢出,悄然驅(qū)散了石壁的陰影,將整個小室浸染在一片溫暖、靜謐的神圣之中,仿佛她自身就是一座微型的圣壇。
“真是不可思議”
目睹這一幕,塞倫安已經(jīng)完全理解泰勒之前所言,這還需要擔心個小餅干啊!虔誠的信仰之光都溢了出來,此等人物要是早生幾年,教廷的圣徒名錄里面高低得再添一個。
只是這么虔誠,信仰哪個正神不好,非要信仰風神,那家伙只會摸魚偷閑,就是她最大的信徒頭子塞萊斯特也沒從這位神明的手上撈到什么好處,反倒是從小到大都得白打工。
心中暗自吐槽,兩人已經(jīng)進入了懺悔室,泰勒還順手帶上了門。
似乎是關門的聲音驚醒了正在祈禱的少女,栗發(fā)的女孩睜開了雙眼,褐色瞳孔帶著青春少女特有的純粹,即使衣裙質(zhì)樸,也依舊無法掩蓋她身上那股清純可人的氣質(zhì)。
“泰勒神父還有這位,您一定就是安德烈神父吧?!”
少女指尖揉捏著裙角,全然一副羞澀鄰家女孩的模樣,但就是那臉頰上的一抹緋紅,卻更凸顯她身上那股子還未完全長開的青澀與純真之美。
“哈哈,看看,卡米麗小姐一眼就認出了你,果然還是年輕好啊,不像我這老頭子,放在路邊都不會有人多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