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塞倫安是誰?年輕有為的神父!
壓制住那些邪念,克制自已是最基本的準則,再說了,這種鄰家小妹妹式的可愛,只會讓人生出保護欲,怎么可能會讓人有那種不好的
他還嘗試著讓自已恢復成洛蓓莉婭狀態下能保持常態的心如止水,可扭頭時就貼近了少女羞澀,低頭微微身體搖晃帶動的翩翩裙擺,布滿紅霞的鵝蛋臉,清澈明亮的秋水眸下卻是一對飽含情欲的臥蠶。
嘖之前怎么沒這種感覺?現在怎么越看這小姑娘越覺得純還是次要,這大眼睛,小臥蠶的,氣質瞬間從之前的小家碧玉變得純欲嫵媚了起來?
青澀少女搖身一變成純欲天花板?
情況越來越不對勁了,這腦子里怎么開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起來了?
可問題是昨晚他也沒吃韭菜和生蠔啊!
泰勒一離開自已身體里的荷爾蒙就愈發不受控制的開始躁動,仿佛這空氣中氧氣和春藥對半混合。
少女的一聲叫喚,將塞倫安的意識拉回了大半,這時,他才猛然的意識到自已的呼吸不知何時已變得無比的粗重。
好在他的失態少女似乎并沒有放在眼里,只是依舊自顧自的垂首羞澀,聲音中都好似帶上了一抹撒嬌的意味。
“抱歉,剛剛有些走神了。”
“沒事的,我只是想問一下,如果我入教的話,安德烈神父愿意親自為我舉行入教儀式嗎?”
艾米麗說這話時扭捏的就像是一位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小新娘。
“這是自然,若你信仰風神,磐巖教堂內確實由我來為你舉行入教儀式最為合適。”
塞倫安盡量的使自已的聲音冷靜正常一些,可身體卻不這樣,血液像是被火焰慢慢煮熟般燥熱,喉結蠕動,頻繁的吞咽口水。
該死的,磐巖教堂的懺悔室通風性能這么差嗎?感覺比肯普法的懺悔室差得不是一星半點,自已現在簡直就跟呆在珍拿房里一樣燥熱!
可奇怪的是即使狀況已經如此的異常,塞倫安卻始終只將問題歸結于自身和環境,從來都沒有懷疑到這份異常是否是來自這屋中僅除自已之外的另一個人
而在他的對面,那位低頭羞澀的少女,被劉海半掩蓋的眼底,流露出的不再是那純潔的清透,而是那如迷煙繚繞般斬而不斷的情欲與愉悅
不要再壓制了,釋放你的欲望吧,公主殿下~
他剛剛還在心里想,這泰勒神父是早上吃了幾顆花生米,喝了幾斤酒,才能醉到跟他吹這種牛逼,結果現實狠狠啪啪打臉——光真的溢出來了!
哦,風之神在上!
這個酒蒙子憑什么運氣這么好,在別人的地盤上,抽出的第一張卡就是ssr。
只見,懺悔室狹小而幽暗,唯有長椅上端坐的少女周身散發著不可思議的光芒。
栗發的嬌俏少女微微垂首,纖長的睫毛在光暈中投下陰影,雙手虔誠地交握在膝前,那圣潔的金色輝光并非靜止,而是如同實質般柔和地流淌、匯聚,在她樸素衣裙的輪廓上跳躍、浮動,甚至絲絲縷縷地溢出,悄然驅散了石壁的陰影,將整個小室浸染在一片溫暖、靜謐的神圣之中,仿佛她自身就是一座微型的圣壇。
“真是不可思議”
目睹這一幕,塞倫安已經完全理解泰勒之前所言,這還需要擔心個小餅干啊!虔誠的信仰之光都溢了出來,此等人物要是早生幾年,教廷的圣徒名錄里面高低得再添一個。
只是這么虔誠,信仰哪個正神不好,非要信仰風神,那家伙只會摸魚偷閑,就是她最大的信徒頭子塞萊斯特也沒從這位神明的手上撈到什么好處,反倒是從小到大都得白打工。
心中暗自吐槽,兩人已經進入了懺悔室,泰勒還順手帶上了門。
似乎是關門的聲音驚醒了正在祈禱的少女,栗發的女孩睜開了雙眼,褐色瞳孔帶著青春少女特有的純粹,即使衣裙質樸,也依舊無法掩蓋她身上那股清純可人的氣質。
“泰勒神父還有這位,您一定就是安德烈神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