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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嘆瑣事纏shen,一日都無法解脫。
王汶長嘆一聲,重新拿起了那頁書信:“安期,還是來品評這妙語吧。”
作者有話要說: 嵇康之死本質上還是司a昭的鍋,但是在晉代妄議先帝恐怕不妥,所以有鐘會j讒言的說法一dian也不奇怪。也正因為政治gao壓,文人雅士甚少談論時政,清談成風。
投效
nei室之中,三人圍坐,案上已經沒了酒菜,唯有一簇豆大燈焰搖曳不定,尚比不過窗外月亮。
“這都第幾天了?郎主仍未喚我們過去啊!”吳匠tou還是忍不住,率先開kou。
這幾天,他們不知準備了多少說辭,等待家主傳喚。誰料家主n本就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反而讓木坊老柳家那個蠢兒zi得了便宜!據說非但領到一筆錢,還添了人手,準備閉門造紙。
四坊因為門hu之別,多少有些隔閡。木坊的柳木tou更是人如其名,守著個清shui衙門,還傻愣愣跟個木tou似得不會偷奸耍hua。因此織、陶兩坊跟木坊的關系也就相對冷淡,還不如鐵坊的丁大能說得上話。
誰能想到,家主回來之后,竟然先從木坊xia手!
這一xia,不由讓吳、江二人心神大亂。如今的世dao可不比從前,萬一家主真的迷了心竅,要提攜木坊,他們這兩坊可就慘了!
田裳端坐主座,面se也有些陰晴不定。這幾天,他簡直就跟坐在碳盆上一樣難熬。王家兄弟不但被杖責,還被驅趕chunei院,也不知梁豐那病秧zi知不知dao這兩人的底細。那些賬薄也沒落得個響聲來,不知是對方沒看,還是看了有什么心思藏著不說。這種萬全準備打在了棉花上的滋味,簡直讓人憋屈。
然而他可不能先看著自家后院亂起來,清了清hou嚨,田裳說dao:“兩位匠tou莫要驚慌。我從nei院打聽來了消息,之前家主曾犯過一次重病,這兩天都不能見人了。”
“什么?”江匠tou不由一驚,“郎主重病了?可是那伙新收的bu曲不是還在cao2練嗎?”
這也是梁府近日的新鮮事。那群傻老爺們天天一大早就圍著主宅繞圈,跑的汗liu浹背、氣chuan吁吁。cao2練不說什么陣型,就是站成一溜,一站就是大半個時辰,時不時還要轉來轉去的nong得tou暈腦脹,很是惹人發(fā)噱。
如果梁豐真的重病,bu曲怎么可能還有心思cao2練?
田裳陰惻惻一笑:“不過是些障yan法,其實郎主已經病的xia不來床了,誰也不見。我看不是看賬薄看傷了shenti,就是醫(yī)生開的藥不怎么對癥。總之,他怕是自顧不暇了。”
聽到這話,兩位匠tou對視了一yan,似乎又有些意動。吳匠toudao:“可是就算他真的有病,我們也不能gan1等著他病死在榻上啊。難dao就沒什么法zi,讓他識趣讓步嗎?”
田裳笑dao:“自然不能gan1等著,所以我今日才請二位過來。這不又快到收桑的時節(jié)了嗎?今年大旱,院里的桑葉幾乎絕收,吳兄不如去請示一xia郎主,看要如何chu1置?”
梁府自己并不養(yǎng)蠶,但是有一個桑園,每年chun天都發(fā)賣不少桑葉,換取成絲。換來的絲雖然不多,但是足夠一府上xia用度了。如今確實到了該收桑的時節(jié),可是吳匠tou也不傻,這分明是讓他打tou陣啊!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