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跟她解釋,于是按照她說的抬了一下腳踩到上面的步梯,我的腳明明已經踏上了前面的步梯,可我另一只腳也上去的時候我又回到了平地。
這個操作把方雨棠也給看懵了!
她不可思議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呀?為什么大家都可以上去?你不能?”
她說著還看了看其他的人,的的確確,來這里的人可能很難進道觀,但是上山都不能的,可能也就只有我一個了。
我沉思了一會也想通了原因,也許是因為那個封印下的緣故吧。“我在這里等你吧,你上去,看看能不能進得了道觀。”
她點了點頭,只能夠按我說的去做。
我在山下等著,今天是十五,上香的人特別多,就算進不了道館,他們也喜歡到山頂去燒香祈福,我也沒有少見多怪。
接近天黑后方雨棠才從上面下來,我趕緊詢問她有沒有進入道館,她搖了搖頭遺憾地道:“沒有,我嘗試了很多次都沒能進去。不過我遇到了一個出觀的道家人,今天是十五燒香的人多,天快黑了他出來打掃衛生,我和他打聽了一下你說的那個鄭瑜。”
“怎么說?”
“一提到這個人他就怒氣沖沖地說不認識,說他們道觀沒有這個人,我說了好多好話他才透露了兩句,說這個人不學無術,整天好吃懶做偷雞摸狗。還說要找他就去南山醫院,去別的地方很難找得到他。”
南山醫院?
這個醫院是我們這里的權威醫院,好好的去這個醫院干什么?我又想起了他身上的那些傷,難道是和這個有關系嗎?
天色已經暗沉,我和方雨棠只能先離開道觀,打算明天去蹲一下這個醫院看看有沒有用。
回去的路上夏蕓給我打了電話,我詢問她有什么事情,她說她去孫家找我的時候發現有個男的在我家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
“你什么時候發現的?你現在人在哪里?安全嗎?”我擔心地問。
“我沒事,最近無頭女尸案不是鬧得沸沸揚揚的嗎?我不知道這個人有沒有嫌疑,我給拍了個照什么的,你看看。”
她說著掛了電話,發了張照片和視頻給我。
我把車停在路邊,點開照片和視頻看了一眼,這個不是鄭瑜的照片,看著像四五十的男人,個頭不高,佝僂著身子,在我家附近盯了很久,還戴著個黑色的鴨舌帽遮住了臉。
這人誰啊?他在我家附近盯什么呢?
雖然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但就從這張照片和視頻來看,我總覺得這個人的身影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我使勁地想了想,兒時的記憶涌上腦海,我忙給孫姨撥通了電話。“孫姨,我讓你在門口裝監控你裝了沒有?”
“裝了幾天了,干嘛?”
“幫我查一個人,查查監控里他來了幾次,盡量看看能不能拍到他的正臉。”
我說完掛了電話,心情五味雜陳,死去的記憶又猶如復蘇了一樣無比凌亂……
是他嗎?是我的生父出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