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手拿了條干毛巾遞給我,腰間的毛巾松松塌塌的,我有點兒心不在焉地問了一句:“干嘛?”
“給我擦頭發。”他說著將身子放低了些,方便我給他擦頭發。
我呆呆地接過,給他擦了擦頭發上的水漬,別說,他一個老爺們發質真不錯,濃密烏黑,這得羨慕死多少小女人。
我的手順著他的頭發往后頸窩和耳朵的位置移動了一下,目光將他寬肩窄腰的比例看得一清二楚,后腰那道利落的線條更像是一道誘惑,讓我喉間莫名一緊,手上的動作也變得遲鈍了。
他抬頭看著我,面上褪去了平日的冷硬,漆黑的目光深了幾分,全身上下慵懶的性感。
我目光不自然地垂下不敢與他對視,將毛巾遞給他道:“吶,已經擦好了,你自己把毛巾掛一下吧。”
他瞥了毛巾一眼,順手接過丟到了床邊,手臂上掛著沒有干的水珠順勢把我摟到了懷里,他的身子溫度驟然高升。
“你想嗎?”他聲音帶著剛出浴的微啞,目光柔情似水,我身子一瞬間就酥了,誠實地點了點頭。
他一把將我抱起打橫放到了床上,洶涌地吻上了我,準備進一步時我身子突然抖了一下,一股熱流同時襲擊了我的身體和我的大腦。
我猛地推開他,面色僵硬地道:“我那個來了。”
他停下了動作,還沒有反應過來,滿眼迷霧:“什么?”
我尷尬地道:“姨媽。”
他聽到“姨媽”兩個字居然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然后又轉過來皺著眉頭看向我:“你胡說什么?你姨媽吃飽了撐的怎么可能找得到這兒?”
“真來了!”我有些無可奈何,見他好像真沒明白只能憋紅了臉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生理期。”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比我更精彩,身體明明都已經腫脹到了極點,差點就能吃到了,最后只能到里面去沖了個冷水澡。
我的體質是很特殊的,每個月必有七天,少一天都不行,而且前面兩天痛經嚴重,第三天才會緩解。
我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緩解我的痛苦。
葉凌淵換了件衣服讓我在家等著他,他出去給我買一些日用品什么的。
他去得快,回來得也快。
我洗了個澡,換上了他給我拿的干凈衣服,從浴室出來我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你身高多少?”我問,因為他的上衣穿在我身上就跟裙子一樣,已經快到我膝蓋了。
“194。”他隨口而出,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脫了鞋189。”
我有點兒懷疑是不是真的189,他不會為了配合169的我故意把自己的身高往下壓了壓吧?
“你吃什么長大的?為什么這么高?趕緊把秘籍分享出來,也算是造福人類了。”我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