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一伸將我打橫抱走,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我緊張地道:“我、我今天真的累了……”
他目光沉沉的看了我一眼,嗯了一聲掀開了被子替我蓋上,然后在另一邊躺下,伸手示意我枕在他的手臂上。
“還愣著?沒困?”
“困了。”我乖乖脫了鞋躺他邊上,他的手臂自然地搭在我腰上把我抱緊。
他身上的溫度一直在升高,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呼吸也逐漸的變重了,我不由得有點而緊張道:“你、你好好的睡覺,別動手動腳的。”
“嗯。”他低低的嗯了一聲,下巴抵在我發頂,呼吸拂過耳廓,“我沒有動手動腳,只是這幾天好想你。”
我心動了一下,好像平靜的湖面泛起了漣漪,嘴角的弧度竟然不自覺的上揚了一點。
其實、我也有點。
“你不在的這幾天是被處罰了嗎?”我關心的問了一句。
“不礙事,不過是被訓斥了幾句。你擔心我?”他有些竊喜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否認:“才沒有呢,就是問一句。”
“可我怎么感覺有人口是心非呢?”溫熱的氣息纏上來,他抱著我的力道又緊了緊,恨不得把我揉進身體里。
他的懷抱好像有一種超越世間萬物的力量,永遠給我一種說不清楚的心安,一整天的緊張和奔波都在他的懷里化成了烏有。
房間里有一會兒的安靜,就在我即將入睡的時候,他突然又開了口:“今天在養豬場你把我推給別人的時候,我很生氣。”
我忍不住笑了:“那不是情況特殊嗎?她一個小姑娘受了那么大驚嚇,那個情況下也不適合再刺激她啊。”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什么下不為例?你不是說不跟女人講道理嗎?你跟我抬杠的時候可沒管我生不生氣。”
他沉默了一下,突然低低的笑了一聲放輕了聲音寵溺的道:“是我不好,我不講道理。”
我忍不住側過身看他,他漆黑明亮的眸子里清晰地映著一個我,我的心里忽然被填得滿滿的。
四目相對,他看著我的眼神越發炙熱,有些低沉的問:“你真的累了?”
我嗯了一聲,很是警惕的看著他:“不然呢?”
“五分鐘?”溫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他用一種略帶討好的語氣詢問我,我正欲拒絕,他已經輕輕吻了下來。
吻很輕,帶著水汽的濕潤和他獨有的溫柔,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五分鐘是這個男人的謊言,就算極力克制他也還是用了一個小時才放了我。
后半夜,我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好像是有什么在撞擊著墻面。
葉凌淵也聽到了,我們快速起身,穿好衣服就往隔壁房間跑,是嚴夢舒,她睡到后半夜醒來了,神志不清的用頭撞擊墻面,額頭上鮮血直流,看著怪滲人的。
我走過去想要阻止她自殘,她垂在邊上的手猛地抬起,一把除邪劍毫無預兆的刺入了我的肩膀。
“啊……”我疼痛難忍的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