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得回房間里。”
“這么早回去干什么?”
“練氣。”我說著起身就走。“我得趕在對上六派十強之前結丹。”
“大哥,要不我說你是天才的嘛,才開辟氣海沒幾天你就想結丹,雖然我相信你,但你沒必要這么拼,過猶不及的道理你得知道,修道講究一個根基穩固,強行提升的境界,道基不穩,容易走火入魔的。”
我沒再理會唐蠻子,而是回了自己的臥房中。
“只有真正的生死之戰才能激發潛能,這樣的比試,對修為的長進毫無意義。”
我嘆息一聲,閉幕屏息,調動先天一氣,運行周天。
不知過了多久,我忽然感受到了一陣心悸之感,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的房間木門被踹開。
進來的不是旁人,正是一群身穿武當道袍的弟子,而這些人的身后卻跟著一臉委屈的朱宗。
“你是徐涼?”一名弟子伸手指向我問道。
“是我。”我平靜說道。
“區區辟海境,你哪來的膽子敢偷襲我武當的人,你以為有唐蠻子罩著,我們就動不了你了?”那名弟子說道。
“我早就跟他說過,六派會武的機會來之不易,讓他全力以赴,只可惜他畏首畏尾,這樣的人,不適合修道。”我點評道。
“徐涼,我好心幫你,你卻不知好歹,偷襲把我打傷,我要你去跟六派的長老解釋清楚,本來晉級下一輪復賽的應該是我。”朱宗說道。
“我當武當派是什么有出息的大派呢,原來也是一堆溫室里的花朵,我提醒過你你會抱憾終身的,看來修道和讀書一樣,跟你們這些蠢材,永遠沒法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