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清,“現(xiàn)在想起來了?”
宋錦書搖搖頭,看沈硯清又要上手,違心的點點頭,又怕他再問想起來什么,接著搖頭。
沈硯清愛死這副糊涂裝明白的樣子,他坐直身子,“你不是喜歡對燈發(fā)誓嗎?”
他伸出三個手指,“我沈硯清對燈發(fā)誓,接下來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如果有一個字是的假的,被雷劈死。”
“離婚那晚我去找你,想問你一個問題。我等了你很久,才看到金玉露把你送來。她把你送回房間后,你哭得很傷心。”
“哭聲從二樓窗戶傳進(jìn)來,讓我心疼得滴血,我想進(jìn)去看你,怎料門窗緊閉,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叫醒貝貝,讓它從狗洞里鉆進(jìn)去把門打開,告訴它我要是再不去看看你,他就沒有媽媽了?”
“貝貝被我嚇唬住,真把門打開了。你看見我就撲過來,哭著問‘沈硯清,你為什么不要我?我可以改,改成你喜歡的樣子’。”
眼淚奪眶而出,沈硯清揉了揉鼻子,“你說‘沈硯清,我真的很愛你,很想和你有個孩子,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你說你一直在等我回來,等到心都干涸了。我忍不住吻了你一下,后面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要我細(xì)說嗎?”
“不用!”宋錦書果斷回絕。
她想起第二天早上貝貝對她的態(tài)度,好奇中帶著怨恨,怨恨中帶著不爭氣的責(zé)怪。
之前她總也想不通貝貝怎么了?也沒少給狗糧啊。
敢情貝貝在門外聽了一整晚??
她快速瞟了沈硯清一眼,又垂眸,“你關(guān)門了嗎?”
“沒有啊。”
我的老天爺,宋錦書長吸一口氣,貝貝不是聽了一整晚,是看了一整晚。
“你清醒了一小會兒,認(rèn)出是我,趕我走”沈硯清兩手一攤,嬉皮笑臉道:“大概是爽夠了”
“行了行了行了”宋錦書捂住耳朵,不想聽他胡謅。
“砰”的一聲,沈硯清就像失去支撐一樣,重重砸在宋錦書身上。
宋錦書抬頭,是楚嬌嬌。
她手上提著紅色滅火器,發(fā)絲凌亂,臉上還沾著嘔吐物,“硯清,我不是不是想傷害你”
“是宋錦書這個賤人,她不要臉,她搶走了你,我不想傷害你你醒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