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女人。戰國如是評價。比他們估算的還要可怕。
他的理智叫他離開,這個嬌弱的女人只要他強硬推開就可以了,只要他推開。
但是他的腰在不自覺地擺動,不自覺地把雞巴摁向那處柔軟多汁的yinxue,越來越用力,他甚至開始覺得衣服礙事了,他想撕開衣服,想讓雞巴埋進yinxue里,就像雛鳥回歸母親的巢穴般。
艾瑪的嬌弱無力讓他潛意識里認為她可控,再加上追逐快樂的本能欲望,促使他悄悄地放開了對自己的約束。
被勾動的舌頭主動纏上艾瑪軟嫩的舌頭,黏黏糊糊的水聲越來越清晰,分不清是誰的唾液從嘴角溢出,結實的xiong膛與柔軟的奶子貼合,軟得讓戰國都忍不住再減輕些許力道。
休閑的衣服非常容易解開,在戰國意亂情迷地挺動腰臀時,艾瑪靈巧的小手已經解開了兩人的衣服,在戰國又一次挺腰時,滾燙的雞巴毫無阻礙地貼上了艾瑪的yinxue。
龜頭猝不及防地埋進溫暖狹窄的甬道里,酥爽得讓戰國的腦海炸開了花,反倒是讓他清醒了過來。
可是不可以,艾瑪抬起腰臀,yinxue將雞巴吞入得更多,熱烈地吸吮、舔舐著雞巴。
戰國即使清醒了,也還是很想遵循著本能把雞巴鑿進yinxue深處。
理智讓他停止了動作,也僅僅只是停止了而已。
粗壯的雞巴被貪吃的yinxue上上下下地吞吐,只顧著自己舒服,嬌氣地不肯吞進全部,遺漏的柱身也好想被yinxue舔舐。
偶爾進得深了,也不過是到子宮口打個卡。戰國覺得自己被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地,讓人愈發心癢癢。
汗水在戰國的額頭上冒出來,一絲不茍梳得齊齊整整的頭發、胡子都略微凌亂,眼鏡都蒙上了一層淺淺的白霧。
看著身下的女人美滋滋地半瞇著眼睛、白皙的皮膚愈發潮紅、昂起頭情欲的模樣,他心頭升騰起怒火,夾雜在情欲之中。
怒氣沖沖地將雞巴一口氣全部砸進yinxue里,完完全全地、沒有一絲遺漏的,睪丸都貼在了穴口,預備著一同進入yinxue中。
龜頭終于穿過了子宮口,被狹小的子宮包裹住。
戰國不忍了,他忍得如此狼狽,這個該死的女人卻在快活,強烈的不平衡感,讓戰國在艾瑪身上瘋狂馳騁。
雞巴把子宮鑿得更深了,挑著子宮翻攪著更深處的卵巢,他要找回他剛才失去的快樂,加倍地找回。
看著艾瑪被他的雞巴肏出扭曲的癡yin的gaochao模樣,心底才稍稍平衡了一些。
舒服!太舒服了!怪不得她能籠絡那么多強者,戰國的頭發在激烈的動作中完全散亂了,編成長辮子的胡子被他甩到背后。
衣衫半褪,臂膀的肌肉暴露,完全不輸年輕人的如同硬石般的肌肉隆起,他干脆扯下要掉不掉的衣服,解除了最后那一點的阻礙,完完全全地放開手腳大干一場。
連綿不絕的肉體拍打聲響徹整個房間,艾瑪有意引誘而發出的嬌吟聲越來越微弱,也越來越克制不住地真情實意,直到慢慢變得沙啞。
戰國把艾瑪從層層迭迭的衣服里撈出來,大手撫過艾瑪的身體,捏著那對不斷溢出乳汁的奶子,弓起腰宛如公狗一般瘋狂挺動著腰臀,嘴巴叼著艾瑪的乳尖大口吞咽著香甜的乳汁。
他覺得他有些醉奶,由著本能將艾瑪翻來覆去地肏,滿滿當當的不知存了多少年的精子全部射進艾瑪的肚子里。
月亮隱沒又出現,云層飄過一朵又一朵,天亮了……
艾瑪嘴邊流著唾液、腿心流著yin液的癡yin模樣,讓戰國頭疼、雞巴也疼,雞巴脹疼地想重新埋進yinxue。
把艾瑪肏得神志不清的癡yin模樣,讓戰國難以抑制地隱隱有些自得,也很難再升起更多防備,畢竟如此輕易就被肏成這副模樣的癡女,需要防備什么呢。
當然,還是需要防備的,只要艾瑪踏入馬林梵多,戰國打著監視艾瑪的旗號,將艾瑪牢牢看管住,把艾瑪限制在自己身邊。
正經的、義正言辭的,誰會透過他的衣服看見他高高挺起的雞巴呢。
總之,在艾瑪的情人們齊心協力地給政府添堵時,命定之子出海了,那么是命定之子先推翻政府,還是艾瑪的情人們先揍政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