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乎勁兒還沒過,也還沒拿捏到位,她倒是先拿喬起來了。
不過我也能理解。
女人嘛,總要耍點小性子。
但并不代表我不會把這筆賬算在沈小悠頭上。
要不是她神經兮兮突然出現在酒吧。
怎么會惹墨煙不高興呢。
打破我制定下來的平衡,就得付出代價。
我給工商部門的朋友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帶人查封了沈小悠的花店。
她打來電話,我直接拒接。
吩咐公司所有人,不準她再踏進我的辦公室一步。
我想象著她和兩年前那次一樣,哭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凄慘地求我:
「阿晟,你不理我,我生不如死」
心里非常舒暢,約了幾個兄弟去新開的場子玩樂。
他們叫來的姑娘確實有幾個長得還不錯,但我記掛著蕭墨煙。
總覺有些興致索然。
酒過三巡,有人敲門進來:
「阿晟」
應該是哪個兄弟知道沈小悠最近得罪了我。
特意把她喊到這里,想讓我出氣的。
交往三年,即使我再外面再浪再花。
也不可能做太過火的事。
但此刻我泛起一股惡趣味,想看她為了求我原諒能忍到什么地步。
順便也報復一下她那晚的行為。
所以,我裝作沒看見,隨便抱起一個女孩放在膝頭吻了上去。
頓時響起一片起哄叫好聲。
許久,我放開她,做出一副剛看見沈小悠的樣子,訝然問道:
「你怎么來了?」
如我所料,她的臉上毫無血色:
「我可能走錯了」
我輕松地聳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