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寧猛地抬頭,眼中燃起怒火,“你贏了便贏了,不必在此說教!”
蕭啟之臉上的笑意微微一僵,神色變得陰晴不定。
他沒再說什么。
只是,棋風(fēng)又變了。
如果說之前是大開大合的陽謀,堂堂正正,令人無力招架。
那么現(xiàn)在,他只用陰損的招數(shù)。
他布下一個又一個陷阱,看她掉進(jìn)去,看她洋洋得意地掙扎。
偶爾,他甚至?xí)谒慕^境之中,看似好心地遞出一根“樹枝”。
一個看似能活命的棋眼。
姜昭寧盯著那根救命稻草,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這比直接殺了她還難受。
她胸口劇烈起伏,怒火燒到了極點(diǎn)。
“啪!”
她將手中的黑子重重拍在棋罐里。
“蕭啟之,我不下了!”
蕭啟之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眉眼一挑,“你這是認(rèn)輸了?“
姜昭寧冷哼了一聲,現(xiàn)在的形勢比一開始的還要嚴(yán)峻,她還能贏?
“若不然這樣子吧,你執(zhí)黑子我執(zhí)白子。”
姜昭寧覺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惱羞成怒道:“好!”
下了不到一刻鐘,形勢再次逆轉(zhuǎn)。
她真是賤啊!
自己純找虐啊。
蕭啟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閑適地靠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說吧,找本王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