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僅順利離婚,還以
“婚內欺詐”為由,分走了謝蘭州名下百分之六十的財產
——
包括那棟他自以為掌控一切的別墅,和他藏在瑞士銀行里的秘密賬戶。
那些情婦的下場比謝蘭州好不了多少。
周米的江景公寓被追繳,張太太弟弟的空殼公司被查封,李小姐丈夫因涉嫌洗錢被立案調查,那個兩歲的孩子最后被送進了福利院。
她們曾以為靠男人就能一步登天,最終卻成了謝蘭州罪行的陪葬品。
我去看守所送離婚協議那天,他隔著玻璃看著我,眼神里帶著乞求:
“絮絮,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不必了。”我把簽好字的協議推過去。
“謝先生,從此我們兩不相欠。”
走出看守所時,陽光正好。
林醫生的車停在路邊,他降下車窗朝我笑:“去看看新診所?”
我坐進副駕。
手機里收到私家偵探的消息,說謝蘭州的貪污案牽扯出一串官員,已經成了全市最大的新聞。
“在想什么?”林醫生遞給我一瓶溫水。
“在想,”我擰開瓶蓋,看著陽光在水面折射出的光斑。
“原來離開錯的人,天空可以這么藍。”
車子駛離市區,朝著郊外的方向開去。
那里有我新盤下的院子,準備改造成花藝工作室。
后備箱里放著林醫生送的向日葵,金黃的花瓣迎著風,像極了新生的希望。
這條路,我會自己走,而且會走得很好。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