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不算”,臉頰瞬間紅透。
“我……
我去洗澡了。”
她逃也似的跑出廚房,心臟擂鼓般跳個不停。
躺在床上,顏如玉翻來覆去睡不著。客廳的燈還亮著,隱約能聽到蕭御風打電話的聲音,似乎在交代明天去顏家要準備的東西。她摸了摸發燙的臉頰,突然覺得這場契約婚姻,好像正在朝著她從未想過的方向發展。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輕輕推開。蕭御風站在門口,手里拿著個醫藥箱:“把藥涂一下。”
他走到床邊,拿出碘伏和棉簽,小心翼翼地幫她處理手指上的傷口。
“有點疼,忍忍。”
他的動作很輕,像在對待什么稀世珍寶。
顏如玉看著他認真的側臉,突然說:“蕭御風,你不用對我這么好的。”
他的動作頓了頓,抬起頭:“為什么?”
“我們只是……”
“只是什么?”
他打斷她,眼神深邃,“只是契約夫妻?”
他把棉簽扔進垃圾桶,語氣硬邦邦的,“契約里沒說不能對‘妻子’好。”
顏如玉被他問得啞口無言,只能看著他收拾好醫藥箱離開。房門關上的瞬間,她捂住自已的臉,感覺心臟快要跳出胸腔。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前一秒還冷冰冰的,下一秒又會讓出讓她心動的事。他的溫柔像裹著糖衣的藥,讓她明知可能會上癮,卻還是忍不住想靠近。
第二天去顏家老宅的路上,顏如玉一直很緊張。她看著蕭御風熟練地指揮司機繞開擁堵路段,突然說:“我爸媽可能會問我們怎么認識的,你想好怎么說了嗎?”
“就說商業合作認識的,一見鐘情。”
蕭御風說得一本正經,好像那是真的一樣。
“太假了吧。”
顏如玉皺眉。
“愛情本來就沒什么道理。”
蕭御風側頭看她,“你就當……
再演一場戲。”
顏家老宅比顏如玉記憶中更破舊了些,墻皮脫落了不少,院子里的石榴樹卻長得枝繁葉茂。顏母聽到動靜出來開門,看到蕭御風時愣住了:“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