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鄭開低吼,另一只手笨拙而粗暴地去扯柳月的衣襟。
“十五天…老子只有十五天可活了!兩輩子……連女人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太虧了!”
柳月被這突如其來的侵犯和鄭開口中吐露的奇怪信息嚇的大腦一片空白。
大師兄或許真的快死了,他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就在鄭開的手扯開她外衫一角,露出里面鵝黃色的褻衣時,她眼中最初的驚恐,竟被一絲復雜的光芒取代。
她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看著鄭開那張因虛弱卻依舊英俊的臉龐,突然將柔荑輕輕放在了鄭開的胸膛上。
“大師兄……。”柳月的聲音忽然變得異樣地輕柔,“……您想要月兒,是月兒的福分,只是您身子還虛,讓月兒……伺侯您,好嗎?”
她微微仰起頭,紅唇輕啟,呵氣如蘭,眼中水光瀲滟,哪里還有半分之前的恐懼,只剩下一種獻祭般的順從。
鄭開被柳月這突如其來的順從和媚態弄得一懵,扯著衣襟的手下意識地松了些力道。
不對不對,自已怎么能讓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
可我馬上就要死了,死前瘋狂一把怎么了?
不對不對,自已可是穿越者,穿越者怎能輕言身死!
死不死的倒在其次,既然穿越了為何還不能隨心所欲?
不對不對,我堂堂男兒,豈能讓出強迫良家之事?
這小賤人與王義等人合謀害我,不殺她已是天大的恩典,收點利息算什么!
不對不對……
啊……
就在鄭開還在天人交戰之時,一股溫熱已經包裹住了鄭開。
那溫軟濕潤的觸感,帶著一種陌生又令人心悸的甜香,瞬間擊穿了鄭開混亂的思緒。
柳月的唇瓣笨拙異常主動地貼了上來,堵住了他所有心底尚未出口的“不對”。
從未l驗過屬于女性的柔軟和溫度,像一道電流狠狠貫穿了他瀕死的神經。
那點殘存的道德掙扎,在生理本能的洪流面前,脆弱得如通紙糊的堤壩,瞬間被沖垮。
死了就什么都沒了!這是老子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