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陽公主哂笑兩聲,從齒縫中逼出滲人的話:“不必挑選了,本公主替你挑好了,把木驢推出來,給她準備上。”
洛嬰寧聽過這個東西,但是沒有真的見過,等仆役將那個羞恥的刑具推出來,洛嬰寧身子猛然一震。
江雁鳴從浴室出來,換好衣服,洇濕的烏發披在身上,扶著墻慢慢走到桌前坐下,忽然覺得不對勁,他轉頭看向院子,空無一人。
“洛嬰寧!”
食盒紋絲未動,大門緊閉。
上當了!
自己枉為戰神,居然被這種雕蟲小技騙過。
他轉身握起長劍,一瘸一拐來到大門口,一推,上了鎖。
“混賬!”
江雁鳴看了看四周,從一處屋檐攀上高墻,往下看,有兩人多高,這在平時根本不值一提,但是現在腿傷剛剛愈合,恐怕跳下去骨頭又會錯位。
他焦急張望,沒有別的出路。
他咬咬牙,找了一處平坦的地方,一躍而下。
腿上的劇痛像雷電貫穿全身,江雁鳴眉頭擰成一團,喉中溢出一聲低吼,額上洇出一層豆大的汗珠。
鮮血很快沁出褲子,他顧不得多想,扶著墻站起來,緊緊握著長劍,向宇陽公主的正寢殿一步一步捱去。
他知道這個宇陽公主生性殘忍,小時候經常肢解活的兔子、貓,看到畜生慘死前的抽搐,她就開心地大笑。
再大一點更恐怖,喜歡折磨身邊的婢女,脫光她們的衣服鞭打,讓她們像狗一樣爬著逃命。
自己怎么可能喜歡這種怪物,就算她是公主又如何。
若不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自己根本連面都不想見她。
她會怎么對洛嬰寧,那么單薄的身子,細滑的皮膚,素白小臉,清亮的眼神
沒有墻可扶了,每一步都像踏在鋼針上,江雁鳴瞪著血紅的眸子,咬著牙,手中緊握長劍,一步一步走過去,身后一串血腳印。
洛嬰寧被幾個府兵粗暴撕開衣服,她看著旁邊木驢背上的木棍,渾身的血液幾乎凍結。
她大聲喊著:“公主!奴婢有話要說,有關駙馬爺!”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