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陌冷聲哼笑:“那個狂徒膽敢迷奸我的未婚妻,他死定了,我倒是想知道殺了他會有什么后果。”
殷玄眉眼低沉,嗓音平淡:
“你不要以為父皇抬舉你是什么好事,他用你制衡我,一旦你的實力高于我,他會先用你開刀,再啟用另一個棋子,我是嫡皇子,一定會繼承皇位,而你,只是一個棄子。”
此話讓殷子陌消瘦的臉龐更加蒼白,他不甘心地說:
“我現在穩步上升,你是心虛才來找我,何必說這些。”
殷玄挑唇一笑,下頜線條俊美:“是嗎?如果父皇發現你要謀反,恐怕你這曇花一現的上升就要結束了。”
“你胡說!”
這倆字是皇子們的大忌,聞則色變。
殷玄身量高大挺拔,站在殷子陌身前比他高半頭,壓迫感十足,他從身后拿出那封信,遞給他。
殷子陌接過來,掃視一遍,不可置信地看著殷玄:
“你竟然敢偽造文書誣陷我謀反?”
殷玄冷笑:“地址寫得絲毫不錯,筆記是陳玉瑤的,這紙張很珍貴,只有你府上月購入,怎么會是誣陷?”
空氣靜默,殷玄的眼神無波無瀾漆黑冷郁。
殷子陌臉色寸寸陰冷下來,忽然說:“如果我用藥水,這張紙上原先的字跡就會顯現出來,你們誣陷的事就昭然若揭。”
殷玄微微抬起下頜,彎下臥蠶眉,勾唇輕笑:
“那正好證明你陷害江雁鳴,我們就魚死網破。”
殷子陌還是敗下陣來,他和殷玄硬剛,既剛不起也輸不起。
昨日江北流回到柴房,就發現里面竟然不見了人,不僅洛嬰寧不見了,春桃也不見了。
他覺得事情不妙,狗急跳墻,天一亮就來到刑部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