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男人,是你的金主吧?”
“他知道你當了我五年的舔狗嗎?”
“像你這種毫無情趣的女人,居然還真有男人愿意要你。他一個月給你多少,能讓你甘愿被人包養?”
短短幾句話,如無數根尖刺狠狠地刺穿了宋清歌千瘡百孔的心。
宋清歌以為,那五年情分,他好歹會留有一絲體面。
但她沒想到,從始至終,她在他眼里,會是這種人。
五年前,他一無所有,是誰給他的錯覺,讓他以為自己是為了錢才會和他在一起的?
真正的答案,她也不在意了。
這五年,純當喂了狗吧。
瞥見宋清歌眼底的淚光,周淮宴心頭悶痛,似被針扎難受。
才后知后覺自己說了些什么。
怒意上頭,他想讓宋清歌迷途知返,才無意說出了那些傷人的話。
只要她愿意和他回安城,繼續幫他打理周氏,他也不介意,哄哄她。
反正,她早晚也會回來。
周淮宴心頭一軟,正欲開口說些挽回的話,就見宋清歌忽然端起一杯紅酒,猛地朝周淮宴臉上潑了過來。
瞬間將他身上的西服給潑了個淋漓盡致,整個人從頭到腳狼狽不堪。
蘇南竹輕呼一聲,下意識松開周淮宴的手,生怕紅酒潑到自己身上,“宋小姐,你怎么能潑阿宴呢?”
“阿宴也是好心,你可真不識好歹!”
周淮宴神色陰鷙,心頭怒意翻涌。
宋清歌膽子什么時候這么大了?
敢當面跟他頂嘴,還潑他一身酒水。
她一個孤女,周氏只要動動手,就能讓她在北城混不下去。
“宋清歌,我再說一遍,過來!”
宋清歌翻了個白眼,轉頭就想走。
周淮宴瞳孔一縮,伸手就想去拽她。
卻落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