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可愛一昀哥。
徐頌寧湊過去,在他唇邊親了一口,“乖啊昀哥,說好了不許生氣。”
“我沒答應。”
徐頌寧笑著又湊上去親了一口,親得項昀沒脾氣了,他按住徐頌寧的腦袋,狠狠地接了一個吻,把昨晚沒做的事補回來。
兩人呼吸不暢地分開,徐頌寧捏了捏他的耳垂,“我在甚高頻等你回家,起落平安。”
“不生氣了,等我。”項昀道。
兩人的關系恢復如初,徐頌寧依舊是肆意妄為,直到路小萌提醒她,徐姐是不是作得有點過分了,她才反省了自己一秒。
她愿意作,有人愿意寵,那又有什么關系呢?一秒過后,果斷否決了徐姐作得過分這件事。
真正的暑運到來,飛機和機組是馬不停蹄地執(zhí)行飛行任務,她和項昀忙得一周只見一次面。
明明住在一塊兒,每天跟出差似的。兩人日夜顛倒上班,不是徐頌寧在機場過夜,就是項昀飛四段在外過夜,兩個人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是從休息時間里擠出來的,匆匆說幾句話就要掛斷。
整個六月份,徐頌寧只在自己的扇區(qū)見過項昀一次,聽到他聲音的時候,徐頌寧緊繃的精神總算是放松了一秒。
回到家里,如果對方在家,那就是最放松的時刻,兩人一起看看電影,或是泡個澡,都是享受。
項昀很照顧徐頌寧的感受,如果她太累了,兩人只會抱著親昵地說會話。
如果她主動勾勾手指,那兩人就是天雷勾地火,失控之際,他還得提醒徐頌寧,明天要上班,不能折騰到太晚。
徐頌寧每次嘴上都應著好好好,但次次都是拉著他共沉淪。
罷了,只能寵著她。
項昀起床洗漱,徐頌寧在陽臺上給綠植澆水,她難得勤快一趟,照顧這些被她忽略了幾個月的植物。
“少澆點水,綠蘿我昨天才澆過。”項昀在浴室提醒她。
“好。”徐頌寧拿起噴壺,往綠蘿的葉子上噴了一點水霧,“昀哥,你今天幾點下班?”
“下午三點,從南昌飛回來,你等我?”項昀手上抹著發(fā)膠,往頭發(fā)上抓了幾下,做了個半背頭的造型。
“三點啊,我那個時候還在指揮,你下飛后等我一會兒,我們一起回家。”徐頌寧從后面抱住他,聞了聞他的味道,還是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香氣。
“好,在航站樓等你。”項昀抓好頭發(fā),偏過頭去,和她接了一個短暫的吻。
“昀哥,你用的什么香水?怎么這么好聞?”
“等我回來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