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本可以在洪災中救下五歲女兒和丈夫,白月光卻故意將我捅傷,把女兒摔死后和我一起推入江中。 當我帶傷找到丈夫時,看見白月光自己撐著皮劃艇救下丈夫,哭哭啼啼說親眼看見我罵女兒是拖累,活活摔死她后獨自求生。 無論我如何辯解,丈夫都將我視作仇人,用父母性命威脅我當家中仆人,不僅要每天跪釘板懺悔,還要用血寫萬字懺悔信燒給女兒。 轉頭,卻給白月光無限尊寵,更把白月光的兒子立為唯一繼承人,成為上流社會交口稱贊的神仙眷侶。 當我推開他以身擋下車禍時,有人忍不住勸他收手,他卻神情冷漠: 「她那么拜金,貪生怕死,庸俗不堪,救我只是裝的,不想再吃苦學習而已。我說過,給她十年時間成長為一個好妻子,好媽媽,現在她遠遠沒達到我的要求?!? 我默默收起重度心衰的診斷書。 可他不知道,我沒有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