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成全你和小白,若是能和你們生活在一起,即使做小的我也愿意!”
說著,我用力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硬是擠出一了滴眼淚下來。
顧知舟詫異地看向我,嘴角微動。
小白也從顧逸舟懷里坐了起來,似乎面對我的夸獎很是高興。
驕傲地揚起腦袋,兩只大耳朵在頭上一晃一晃。
我看著顧逸舟憋地鐵青的臉,微微勾起唇角。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還貼心地為她們關(guān)上了門。
等回到房間,我雙腿一軟,驚魂未定地跌坐在地上。
慌忙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聯(lián)系醫(yī)院預約流產(chǎn)。
等收到預約成功的通知才松了一口氣。
顧逸舟是性冷淡,他嫌棄我晚上睡覺翻身會打擾到他。
結(jié)婚沒多久我們就分房睡了。
上輩子,我一直想要個孩子,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他答應陪我去做了試管。
結(jié)果沒多久他就抱回來一只渾身雪白兔子,說兔子是多子多福的意思,能保佑我們的孩子。
這是他點一次表現(xiàn)出對孩子的熱衷。
我很是感動,覺得他也是期盼著孩子出生的。
便欣然答應留下了兔子
可誰知自那以后,顧逸舟去哪都要抱著那只兔子。
即使洗澡的時候都不分開。
我在孕吐難受的時候他只顧著照顧兔子,對我不聞不問。
好似兔子才是他的妻子。
我忍無可忍和他大吵了一架。
他卻一臉不在意地敷衍我。
“小白不過是只兔子而已,她又沒有自己生存的能力,我不照顧它還有誰能照顧它?”
他的平靜返到顯得我像個瘋子。
我甚至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
是啊,不過是只兔子能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