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他,一直跨步前進,像是沒聽到一樣,
他見我這副不聞不問的樣子,有些急了,他捉著我的手,
卑微地懇求我,
“我們重歸于好,好不好,我一直在找你。”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臉上已經疲憊地不成樣子了,
很顯然這些年來他找我找的多么崩潰。
我冷著眼看著他,
他哆嗦著手拿出兩條項鏈,一條是我的,一條是我姐姐的。
看到這兩條項鏈,我不禁心頭一動,眼珠不由得轉了轉,最后鎖定目標一樣看著項鏈。
“那天,我想著把這條項鏈拍賣下來還給你的,我想著這樣即幫了陳酥酥,也……”
他說著說著,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下,想是壞了的水龍頭,怎么努力都關不上,
“是我太天真了,輕信了陳酥酥。”
我沒有情緒地看著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坨沒用的死豬肉。
我嗤著笑,
“那陳律師還真會做人啊,即幫了你的酥酥,又討好了我。”
“果果,我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他愣了一下,知道了我們之間已經出現了條深不見底的裂縫,這條裂縫無論是誰怎么努力也無法修補的。
“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嗎?”
“在你不分青紅皂白地推翻我姐姐受冤的案件的時候,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
“陳律師,這倆條項鏈出個價吧,等你出獄后起碼還能好過些。”
我像他當初扔那份委托拍賣合同一樣將轉讓合同扔給他,
他紅著眼眶緊緊抓著合同,卻遲遲不肯簽,
他知道我這個人倔的很,不達目的絕不罷休,卻還是想趁著之前和我的感情掙扎一下。
可這些年來的感情早就被磨得干干凈凈了,
我不打算給他太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