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訥地嗯了一聲,跟蚊子嗡嗡一樣小。
陳澤宇臉上還洋著笑,
“既然酥酥父親是無辜的,明天我安排幾個媒體,你跟大家澄清一下。”
我的手指骨撰地發白,這無疑是要將姐姐推到風口浪尖上,陳澤宇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著。
我像個火把咻地一下被點燃。
“澄清?陳酥酥躺在你床邊說她爸是無辜的?”
陳澤宇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我都說了人家爸爸就是個老實的農民,這事壓根就不是人家干的。”
“你為什么就要這么咄咄逼人?我跟酥酥之間清清白白,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陳澤宇站起來很高,他吼地很大聲,外面下著雨電閃雷鳴,給他添了氣勢,
換做平常我是最怕暴風雨的,可是現在我卻覺得面前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比雷電還要可怖。
他轉過頭去看外面的雷雨,聲音軟了下來,
“我知道你姐姐發生那樣的事你很傷心,
但是這件事對人家父女倆名聲不好,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事,
你讓人家回老家怎么辦?酥酥好不容易考到國外去,你讓人家的同學怎么想?”
“他們那是罪有應得,我為他們正了名聲,那誰來管我姐的名聲?”
我紅著眼看著他,可他依舊態度堅決。
我嗤著笑,“好。”
原來這就是父女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