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臉癡癡的望著那個老色批。
“之之!”南夏嫌丟臉的叫了它一聲,再用力拉了拉它,還是拉不動,這個犟種——
那老色批突然一只爪子摟住之之的脖頸,舔了舔它臉上的毛,朝南夏輕叫了一聲:“汪——”
“你叫什么,這是我的狗,又不是你的。”她冷哼。
沈宴看著他們不由笑了,看來這兩個毛孩子是真墜入愛河了,都不愿意分開了。
“你還笑,快點拉開你的老色批。”南夏看了眼他叫。
“我送你去車子邊吧。元寶走,我們也回去了。”沈宴牽著自己的狗,往公園出入口走去,之之這次挪步子,跟著一起離開。
南夏看了眼這家伙,以后還是不要和這個男人一起遛了,臨上車時,他倏然問:“南律師,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嗎?”
他本來想說追她的,又怕她會反感,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
“看在你人還不錯的份上,當然。”她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卻默默暗喜。
他又拿出支票,主動遞了過去:“這是剩下的,見一次給一次,我倒像是個嫖客了,希望你別生氣。”
南夏接下看了眼,挑眉,大方收了起來,這是他自愿賠償的,又不是自己逼的:
“是有點不爽,不過看在我們現在是朋友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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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門口,大門敞著的,她一走進去就看到宋宴之氣壓很低的坐在沙發上。
電視里播放著新聞,但她覺得,他的注意力并沒有在電視上。
“之之已經送回來了,我回去了。”
南夏沒打算去討好他,說完就準備離開,沙發上的男人蹙了下眉,突然沉聲說了句:
“我傷口疼。”
她頓了下,糾結,又有些不忍心,之之的犟種勁兒,是跟他學的吧?撇嘴問,“沒讓傭人換藥嗎?”
“沒有。”他冷瞥了眼她,哼哼吐出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