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沈知意暈暈乎乎,被冷綏安拉著游走在眾人之間,大腦早已經罷工,只僵硬地維持微笑,見到人就含笑頷首。
“這位是我父親。”
“父親,呵呵。”
父親!
沈知意第一次見到冷綏安的父親,恍惚之間仿若看見中年的冷綏安。
古板,沉穩,不近人情,帶著駭人的壓迫力。
她趕忙鞠躬,“父親您好,我是冷綏安的妻子,很抱歉沒有提前拜訪您,請您見諒。”
“哈哈哈,”肩膀被人拍了拍,剛才還冷漠的中年男人驟然換了一副笑臉,“我從沒見有誰能將這個混小子管得服服帖帖,我兒媳婦算是有本事的。”
他招招手,身后助理上前,手中捧著一沓文件,約莫能有十多斤。
他面不改色,只是胳膊微微顫抖。
“這是我為兒媳婦準備的一點薄禮,請不要嫌棄。”
秘書如數家珍,“京都市中心大平層十套,這里是房產本和鑰匙,都落在冷夫人名下,冷氏百分五股份,一些基金、股票、家族信托基金、保險,以及京郊別墅三套,全國各地省會房產三套,珠寶首飾,古董字畫”
足足介紹了五六分鐘。
沈知意有些驚訝,“這些都是給我的?”
“已經找過律師,算你婚前財產。”冷父溫柔注視沈知意。
“不——”
大手捂住沈知意的嘴,冷綏安皮笑肉不笑,“老頭鐵公雞難得出血,給你就收下,這都是他欠我的。”
冷綏安對父親并不親近,“怎么不見你另外寶貝兒子來?是害怕我對他動手?”
冷父也收了笑,父子兩人針鋒相對。
沈知意悄悄拉了拉他衣袖,冷綏安才恢復溫潤公子模樣。
“我老婆累了,走了。”
扔下一眾參加婚禮的賓客,冷綏安直接帶人離開。
“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反正有老頭子處理。”
車吱嘎停在京郊的別墅,“這是我們的婚房,喜歡嗎?”
別墅豪華,花園中有沈知意最愛的粉色玫瑰,玫瑰花海浪漫漂亮。
“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