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對沈知意太殘忍了。
白柔察覺到他的游離,掀開頭紗。
“在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候,你竟然在想沈知意,你是不是真的愛上她了?”
傅深回神,他浪蕩模樣都是偽裝出來的,骨子里對感情始終如一,不然也不會因為白柔,算計了沈知意七年。
唾棄自己的精神出軌,他溫柔捧起白柔的臉,鄭重回應神父。
“我愿意?!?/p>
不等神父宣布新郎親吻新娘,傅深已經提前一步彎腰,鄭重地吻在白柔的唇上。
“不許胡思亂想,我的人,我的心,自始至終都是你一人的。”
白柔破涕為笑,“這場婚禮有別的女人影子,我不滿意,你要補給我一場更盛大的婚禮?!?/p>
“好?!?/p>
傅深縱容地蹭了蹭她鼻尖。
白柔的戶口簿上身份從養女變成兒媳,光明正大住進傅深的房間。
站在別墅門口,傅深緊張一瞬,他有些害怕看見沈知意。
推開門,并沒有對上沈知意失望的眸子,傅深松了一口氣,心中莫名空落落。
他不受控制向傭人問,“沈知意呢?”
傭人一頓,“夫人沈小姐她許久沒有回到別墅,我也不清楚”
握緊拳,傅深卻嗤笑出聲。
“欲擒故縱也要看自己配不配,不回來也好,省得我再將她攆出去?!?/p>
他對著鏡子整理本就服帖的西裝,冷漠吩咐。
“把那個女人所有東西都扔出去,不要礙了柔柔的眼。”
“是。”
傭人里里外外地忙碌,到最后只收拾出一些沈知意置辦的擺件。
屬于沈知意的東西少得可憐,只有一副她親手繪制的油畫。
油畫上是兩人結婚時候的場景,她戴著廉價戒指,卻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傅深,仿若看著自己全世界。
傅深只瞥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冷漠吩咐,“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