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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沈知意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委屈,憤怒,無數(shù)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最后化為積蓄在眼眶中的淚。
“傅深你憑什么!”激動(dòng)之下,聲音沙啞難聽,“就因?yàn)槲覑勰悖憔瓦@么糟踐我?就因?yàn)槲覑勰悖憔筒唤?jīng)過我允許,給白柔捐皮!”
“傅深,你不能因?yàn)槲乙活w真心都捧到你面前,你就肆無忌憚傷害,你滾啊!我再也不要愛你!”
傅深眉心一跳,禁錮住沈知意。
“你憑什么不愛我!”
“阿深哥哥?你們在做什么?”
白柔長在門口,眼睛一眨,淚便落下來。
傅深立刻松手。
從那個(gè)令人窒息懷抱正掙脫出來,沈知意拿起一旁保溫瓶,猛地向傅深砸過來。
不知為何,傅深沒有閃躲,挨了一擊。
白柔哭著擋在傅深面前,“對不起嫂子,都是我的錯(cuò),有什么你就沖我來,阿深哥哥為你精心準(zhǔn)備七周年紀(jì)念日,廢寢忘食,準(zhǔn)備向全世界宣布他愛你。”
“我只是阿深哥哥的家人,我馬上要和未婚夫舉行婚禮,阿深哥哥只是不想讓我在重要的日子留下遺憾而已。”
虛偽的臉讓沈知意想吐,她拿起白柔送來的花束,向她臉上砸過去。
花刺在白皙臉上留下道道傷痕。
傅深臉色頓時(shí)陰沉下來,“你現(xiàn)在神志不清醒,在醫(yī)院冷靜冷靜!”
他摟著白柔離開。
下一刻病房內(nèi)陷入一片黑暗。
沒有電,沒有水,沒有信號,就連窗子都被人封死,一縷光線都無法照射進(jìn)來。
空調(diào)二十四小時(shí)輸送冷氣,沈知意將自己蜷縮在角落,止不住的發(fā)抖。
因著被霸凌過,沈知意怕黑,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