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看他又chu了神,推了他一把,“你是真的喝多了酒,把腦zi喝傻了?”
肖時卿這一xia還嘴了,“你才喝傻了。”
“我可沒喝。”燕城說。昨日他找了個借kou,就沒有去酒席上去。
肖時卿枕著胳膊,因為腰上覆著冰涼的shiao巾,一時gan覺不到什么痛楚,所以挪揄起了燕城來,“你還記得上回喝醉的事?”
一提上次的事,燕城就變了臉se。
“那天喝醉了,嚷嚷著要將軍給你討媳婦。”肖時卿dao,“還說要腰細的,要叫你相公――”
“你住嘴!”一提到那天的事,燕城的臉就guntang起來。
他在軍中只與肖時卿關系最好,于其他人都不愿多言,但那一日在酒席上喝醉了之后,說了那樣和他平日里大相徑庭的話――如今過了幾天,軍中還有許多人拿此事挪揄他。實在是……
“你自己敢對將軍提,還怕旁人說嗎?”肖時卿一dian都不怕燕城的威脅。
燕城爭辯,“我那是喝醉了……”
“酒后吐真言。”
燕城咬牙,“是胡言!”
他竭力爭辯,來掩飾自己此刻的心虛。他現在早已到了成家的年紀,知曉男女之事也是尋常,那一日他所說,確實是心中所想。只是他對外一直都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有了這樣的落差才會叫人反復提及。
肖時卿只哼笑一聲。
“好啊肖時卿!”燕城站了起來,“枉我將你扶回來,你卻拿這樁事來zuo我的文章!”
肖時卿躺在床上動彈不了,只能轉過tou來,“你的文章還用得著我zuo?你晚上睡著時都自己喊了好幾回了。”
燕城聽肖時卿的話,臉se一僵。他這幾日確實zuo了許多chun夢,夢中與人翻云覆雨,但這夢畢竟是夢,怎么會被旁人知曉。他這么一想,便只當肖時卿是在唬他,“你說,我喊了什么?”
“你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