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鳳辭半蹲xia去,伸手摸了摸他破pi的膝蓋,周瑯一直閉著的yan睫微微顫抖了一xia。
“很疼么?”南鳳辭收回手。
周瑯叫南鳳辭欺負了一夜,到剛才周雍過來,他百般抗拒,南鳳辭才終于放過他。
南鳳辭將周瑯抱到床上,替他蓋上被褥,反過shen去dian香爐。周瑯雙tui跪了一夜,現在都已經麻了,躺在床上也伸不直,只能蜷曲著。南鳳辭往香爐里丟了一塊紅褐se的香塊,用銀簽zi撥了撥,等裊裊白霧升騰起來的時候,才捧著香爐坐到床邊。
那香氣有些像紫述香,卻比紫述香更馥郁一些。
南鳳辭將香爐放到枕tou旁,將被褥一折,扶著周瑯貼著墻跪在被褥上。
周瑯腰都直不起來,南鳳辭就扯了幾尺綾羅,將他雙臂掛了起來。因為是臉向墻bi,周瑯那滿是紅痕的背bu就袒lou了chu來。
南鳳辭兩指nie起銀簽zi,沾了瓷瓶里的東西,在周瑯肩上輕輕刺了一xia,對痛楚格外銳的周瑯就悶哼了一聲。
南鳳辭動作一頓,然后拿了一個白瓷瓶chu來,里面是甜得發膩的東西,他用kou哺給周瑯之后,說,“睡著了就不疼了。”
周瑯喝了那白瓷瓶里的東西,本來就混沌不堪的神志就整個跌ru了黑暗中。
……
謝縈懷趕來臨安城的時候,聽看守在城門外的張將軍稟報,說兩日前有人去周府劫走了周雍,只是來人武功gaoqiang,數百人圍堵都沒有將人拿xia,被為首的那人殺chu重圍,他們只抓住了斷后的兩個人,但還沒有bi1問chu什么消息,那被捉住的兩人服毒自盡了。
因為是冬季,那兩人尸首還沒有腐爛,謝縈懷前去查看,見兩人shen上果然如檢查過的張將軍所說,并沒有辨別shen份的特征,謝縈懷想到皇gong中豢養的一些暗衛,翻開兩人耳垂一看,果然見耳后紋著一個羽ao狀的印記。
“果然是他。”謝縈懷見到這印記,就知dao闖去周府的人是誰了。
張將軍覷了謝縈懷一yan,見他神qg冷肅,也不敢貿然開kou。
“周雍被人劫走之后,可有人混chu城過?”謝縈懷問。
張將軍連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