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修長指尖在他臉頰上的嫩肉摩挲兩下,低沉嗓音帶了點溫柔輕笑,“寶寶做得很棒。”
“是很厲害的乖寶寶。”
被人這樣捧在手心里夸贊,實在是太過美妙的體驗。
凌然心臟像是被注shele一支面包膨松劑,在他xiong腔處軟軟乎乎的膨脹起來,快要將他整個身體都溢滿了。
他特別特別開心,也特別有成就感,靠自己的努力做成一件事,做好一件事,并且切實為公眾爭取到了利益,也讓壞人伏法,這正是他一開始想要從事新聞行業的初衷。
今天下了節目之后他就一直想跟江先生分享自己的喜悅,還以為江先生太忙了沒有看到,沒想到江先生其實看了節目,也全都知道。
當夸獎他的人是江先生時,這一切的美妙還可以再乘以兩倍。
不對,是三倍,是十倍,一百倍。
總之他笑瞇瞇的彎著眼睛,像被哄得迷暈了頭腦。
江之嶼也勾了勾唇角,然后將話題拉回正軌。
“還要不要親?”
話是這么詢問的,但手已經捏著他的臉頰,迫使他唇瓣無法閉合的張開,肉嘟嘟水潤雙唇擠出幾道褶皺,中間的孱弱唇珠也向外翹起來。
凌然眼睫撲簌簌地抖動兩下,還沒來得及回答,眼眸剛垂下去,便忽然發現捏著自己臉頰的那只手上居然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紗布。
臥室內光線昏暗,只從門縫中透進來些許客廳的光。
因為紗布包裹在手背上,并且從剛才開始一直隱藏的很好,所以沒叫他第一時間看見。
這會兒只不過情到濃處,忘了手上還有傷。
江之嶼忽得松了手,手掌連帶著紗布一起沒進被子里。
凌然卻立即抓住了他的手,兩只手分別攥著他的兩根手指,強行從被子底下再拖拽到眼前,仔細盯著他的手背看。
紗布看起來包裹的潦草,只是匆忙間被胡亂纏了幾道。
“您受傷了嗎?”凌然關切問道。
江之嶼沒想讓他看見:“沒事。”
說著手便要收回來,但攥住他手指的那兩只小手卻執拗的不肯松開,也不肯讓他再把傷處藏起來。
“是怎么弄的呢?”凌然語氣都放的輕了些,將那只比他的手掌大了不止一圈的手輕柔托在掌心上,皺著眉頭道,“都沒有好好包扎,還痛不痛呢?”
江之嶼頓了頓,見小oga對于他的傷處比他自己還要關心許多。
“痛。”他忽然回道。
凌然撇了撇嘴:“肯定會痛的,是很嚴重的傷嗎?可以讓我看看嗎?”
他語氣鄭重地保證道:“我會很輕很輕的,我再幫您重新包扎一下,好不好?”
面對著他這樣的請求,沒人能說得出拒絕的話。
江之嶼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