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觀意無視他們的小動作,繼續道:“總之目前來看生殖腔發育良好。”
江之嶼問:“能懷孕么?”
凌然臉頰一熱,沒想到他能這么坦誠了當的問出口。
徐觀意道:“這個我還沒法直接下定論,只能說不排除已經恢復了生育能力的可能,幸好的信息素等級高,如果換做是普通的alpha,恐怕他是一點懷孕的可能性都不會有了。”
聽見醫生這樣說,凌然眼睛也驟然亮了下,回頭看了眼身后的。
這話的意思,是不是他還是有可能會有寶寶的?
那會是他和江先生的寶寶。
光是這樣想著,凌然就覺得心口變得軟綿綿的,用兩只小手把小腹上的大手包裹了起來。
藥膏倒是沒必要再開了,家里就有。
趙欽的手臂確實骨折了,需要在醫院住上幾天好好修養,江之嶼安排了人過來守著,然后開車帶凌然回了家。
回去之后先把他扒光了,上下仔細檢查了下,確定只有身前的一點點擦傷,其他地方確實完好無損。
然后江之嶼便把他抱在月退上,手法輕柔的給他涂藥,還找了件自己的睡袍給他裹上。
凌然披著寬大的睡袍,不會摩擦到身前的傷處,上了藥的地方清清涼涼的,火熱灼痛感被壓抑了下去。
今天是沒法去上班了,江之嶼也沒再出門,在家里陪著他,安撫他。
雖然受到了驚嚇的是凌然,但是凌然覺得江先生好像比自己更加擔驚受怕的樣子,還讓人把工作文件材料等也都送到了家里來,抱著他在書桌前辦公。
保時捷被送去了修理廠維修,下面人拍了照發過來,江之嶼看見了那把橫插在后車窗上的一把鋒利砍刀。
那輛面包車上的打手已經全都被抓了回來,江之嶼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論起來打擊報復這件事,恐怕沒人能做得比他更加得心應手。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這事背后的指使者不止董暉和千老。
湯北先前在西港灣碼頭的事上吃了大虧,被江之嶼特意放出去的假消息迷惑住,以為碼頭的審批程序真的出了問題,在他把手頭的籌碼全都低價拋出之后,西港灣工程的審批手續卻忽然用一種極快的速度辦了下來,并且立即開啟了動工儀式,可這時候碼頭的股份已經全都神不知鬼不覺回到了江之嶼名下,這一來一回,湯北不僅什么都沒撈著,還搭進去了巨額資產,連藍利亞港灣都被他以極低的價格快速出手以換取資金流來彌補虧空,并且他也是在后來才知道,藍利亞其實也是被江氏收購了。
他竟然會天真的相信江之嶼愿意跟他談籌碼,愿意把這好事也跟他分一杯羹,原來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場天大的騙局,或許從當初他在海島上帶人圍了江之嶼的套房逼他交出oga的那時候開始,他就已經被江之嶼算計上了。
江之嶼聽完下面人的匯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