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昨天經(jīng)歷的那些不愉快都已經(jīng)煙消云散。
他忽然間又想到了件事,慢慢從被子中抬起臉:“對了,江先生,我還有事情想問您。”
“嗯。”
“趙欽說御棠府的房子是公司給新員工的福利房,還給了我一輛車子,”凌然輕聲道,“其實都是您給我的,對吧。”
他雖然有時候在人情世故方面是反應慢慢的,可是也不至于傻到看不出來。
更何況趙欽找的理由實在太拙劣,他聰明的小腦袋一下子就識破了。
江之嶼沒否認:“哪里不喜歡?”
凌然趕緊搖搖頭:“不是的,房子很大,也很漂亮,車子也特別好開,但是我覺得我不能再這樣接受您的幫助了,這些價值太昂貴,我可能要很長時間才能還得起……”
他欠江先生的債好像越積越多,再這樣下去豈不是他要給江先生打工打到下輩子了。
江之嶼見他神情專注,便緩聲道:“那些不過是作為你幫助我的補償,既然要還給我,你是想反悔?”
“反悔?”凌然瞪圓眼睛,趕緊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
江之嶼好整以暇,目光沉靜地望著他。
凌然在被子底下用力摳了摳手指,嘴巴笨拙但真摯地說道:“我就是擔心,您以后可能會覺得我做得不夠好,要是您想再去找別的alpha或者oga,也,也可以……”
與其到時候再把房車還回來,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給的這么多,這么好,讓他貪心。
不止是這些物質(zhì),連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覺也想永遠據(jù)為己有。
江之嶼以為他能說出什么理由來,聽見他溫溫吞吞的說完后,唇角揚了下,被氣笑了。
“凌然,你覺得我說的讓你負責是什么意思。”
凌然唇瓣無辜張了張:“啊……就是,就是……”
應該就是讓他能幫助江先生度過易感期吧。
不等他說完,江之嶼忽然欺身壓上,蓋在兩人身上的薄被都被掀翻在地。
凌然雙眸撐圓,下一瞬便感覺到唇珠被人用力咬了口。
“嗚……”
他眼中頓時彌漫起些細密水霧,緊接著便感覺到小腹上一熱。
空氣中慢慢蕩漾起一股龍舌蘭酒味。
江之嶼瞇了瞇眼睛,說道:“就是想讓你成為我的oga,想終身標記你,想讓你用這里給我生孩子。”
鋒利冷峻的眉眼壓得很低,帶著極其強烈的壓迫感。
“懂了嗎?”
凌然臉頰由剛才的薄紅,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漲紅,最后一雙桃花眼也被燒得水光瀲滟,像是快要被那股熱燙的力道燒得熟透。
他不知道為什么內(nèi)心深處涌上來一股莫名的巨大委屈,洶涌著快要將他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