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嶼眸色沉得厲害。
想舔。
凌然不知道面前人在低頭想著什么,他剛才是急著跑過來開門,沒來得及穿鞋,被人這樣盯著月卻看,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一只月卻抬起來往月卻踝后面藏了藏。
江之嶼忽然伸手將他打橫抱起來,闊步進屋,精準走到他的那張床前,將懷中的oga放了上去。
凌然身子剛剛接觸到柔軟被褥,準備坐起身來,下一秒,一只大手卻猛地攥住了他的腳踝,不給他反抗的機會,輕輕用力,便將他整個人都拖拽了過去。
凌然眼眸瞬間瞪大,心口都像是停止跳動,渾身的感官都移到了那只月卻上。
直到,干燥熱燙的掌心,貼到了他有些微涼的月卻底。
凌然后背劇烈抖了下,像被那股熱意灼燙到。
他妄想將腿收回來,可抓著不放,在用手掌緩緩替他擦著。
這樣的舉動已經不能用親密來形容,而是,而是有些私密。
凌然聲音有點發飄,緊緊拽住了江之嶼袖口,眼角shi成一片,有委屈,有羞赧。
“不,不要碰……”他敏感的抖了抖,“臟……”
可江之嶼像是聽不見他的訴求了,神情專注,非但不嫌棄,替他擦完這只月卻后,又將他另只月卻也擦了干凈。
大掌幾乎能將整只月卻掌牢牢包裹,用熱燙的體溫為他暖著。
凌然還想再縮,卻突然感覺到月卻背上落下了個潮shi溫熱的觸感。
他仿佛被嚇得傻掉了,半張著紅唇,退縮的動作也忘了繼續下去,孱弱的靈魂都被剛才那個輕吻抽掉了半分。
坐在面前的高大,低低彎下身子,用一種極度圣潔虔誠的姿態,吻了他的月卻背。
吻又不是吻,是將他掌控圈禁起來的枷鎖。
“嗚……”
凌然被刺激得哽咽了聲,快要哭出來。
江之嶼松開他的月卻,把他從床上撈起來,讓他面對著自己跨坐在腿上。
還是這樣的姿勢讓凌然能有些安全感,一片黑暗中,他只能隱約看得清楚面前人的輪廓。
“江,江先生……”
&舌根發麻,用帶著哭腔的微弱聲音喊了句。
可沒人應答。
江之嶼不說話,只是打開了他的抑制器。
蓬勃洶涌的信息素鋪天蓋地侵襲而來,太多太猛,oga一時適應不了,抖著身子向前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