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棠最后是生生被做暈過去的,再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他抬頭才發現自己是被陵驍抱在懷里,雙腿還纏在陵驍的腰上,外邊披著陵驍的披風,里邊確實一絲不掛。
此刻他們正在馬上,陵驍一手抱著自己一手牽著馬繩,讓馬兒悠閑地走著。
錦棠抓緊了xiong前的披風,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問陵驍他的衣裳呢。
陵驍嘴角噙著笑,挺了下下半身。
“啊!唔嗯……”錦棠被冷不丁地roubang捅地高聲shenyin出聲,隨即死死捂著自己的嘴,狠瞪著陵驍。陵驍的roubang居然還插在自己的穴內?!
殊不知,這一眼毫無殺傷力,甚至可以說得上的勾引,直勾得陵驍的roubang又大了一圈,再加上錦棠被嚇了一跳,此刻yindao正緊緊絞著自己的大roubang,緊地陵驍喟嘆了一聲。
他低頭親了下弟弟的眉眼,道:“剛才沒吃飽的,現在再喂。”
而后,大手拍了一下馬背,駿馬立刻狂奔起來,連帶著被肏腫的女穴里的roubang也開始沒頭沒腦地到處亂撞,碩大的一下子就chajin了宮口,肏得錦棠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身體被頂得上下晃動著,只能雙手、雙腿緊緊環著陵驍,花穴緊緊吸著體內的大roubang,被肏得淚流滿面,哭聲也是斷斷續續的,身下兩瓣嬌弱的穴肉不時地摩擦過陵驍粗硬的恥毛,磨得陰阜發紅,痛中帶癢。碩大的龜頭更是時不時地捅進宮口再出來,如此反復,肏得花穴向失禁一般,不停地流著水。馬兒不停歇,性事也不停,一番滋味,怕是只有兩人才能體會。
月上中天,兩人才抵達了軍營。
各大將領聽到馬蹄聲紛紛走到帳外想一睹將軍心頭寶的芳容,卻不想他們冷面無情的將軍今晚竟是嘴角含笑,xiong前抱著裹著披風的人,只是那人的頭緊緊埋在將軍的xiong前,讓人無從見得其容顏,全身上下被披風裹得密不透風,只能從散亂的青絲下窺見一絲瓷白的肌膚,再無其他。看將軍這小心翼翼護著的摸樣,眾大將領心領神會:這真是將軍的心頭寶啊!
自從溫泉一游回來已經過了幾天,這幾天兩人之間的互動明顯多了起來。陵驍因為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行為便越發放浪,在帳內不顧時間地點將錦棠壓在身下褻玩,甚至好些時候有將士在外候見,而陵驍就一邊肏著弟弟銷魂的穴兒,一邊一本正經地同人隔著層布交談,每當這時候錦棠便會緊張極了,雙手緊緊捂著嘴,xiaoxue痙攣般狠狠絞著roubang,全身都緊繃著,偏偏陵驍壞心眼極了,故意戳弄著錦棠的敏感點,每每弄得弟弟雙眼泛淚,卻又不得不哀求似得在他耳邊小聲的叫著,這時候陵驍讓叫什么,錦棠都會乖乖照做,讓陵驍很是受用,便愈發喜歡這樣玩弄弟弟。
錦棠心里自是心悅兄長的,只是每每含在嘴里卻說不出口,以為時間還長,可是轉變卻在一夕之間——
這日某個程虎一大早便來通報,說是發生了事變,蘭夏人突然進軍攻打。陵驍安撫好錦棠,派了墨夜帶著重兵守著帳篷,便穿著鎧甲拿著重劍帶領著士兵出征了。
錦棠悠悠轉醒之際帳內已經沒了陵驍的身影,只記得夢中似有陵驍的囑咐,只記得一句:別怕。錦棠不由得面上一紅,這幾日陵驍日日壓著他狎玩,搞得他每日筋疲力盡、腰酸腿軟,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會醒。今天陵驍不在,他倒得了閑,洗漱完,穿戴整齊后便打開了帳篷,沒想到外邊還守著十幾名士兵,還有個熟人——墨夜。
墨夜見著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