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詠平將頭深深的埋在膝間,他的雙肩止不住的顫抖,最后忍不住啜泣出了聲,他哭得讓人心疼。
顧晚忍不住,捂著嘴扭身離開。
傅宴生又低頭跟鄧詠平耳語幾句,才離開了監舍。
“我絕對不會放過崔英英,惡意誣陷,也是一種犯罪。”
顧晚開口說道,鄧詠平的慘樣到現在還縈繞在她心頭。
“這件事,你不要再牽扯了,流言蜚語的傷害比你想象中的更大,我害怕……”
傅宴生欲言又止。
“我能理解我哥,我也是這樣熬過來的。崔英英這件事棘手的地方就在于,若是狠心懲罰她,或許會對我哥和伯伯,更不利。”
顧晚看著傅宴生的側臉,知道他說的是之前未婚妻的那件事。
“可是受害者是無辜的,既然無論如何都會被誤解被流言所傷,又何須扭扭捏捏不敢給害人者一個教訓?”
顧晚對著傅宴生開口說道。
“崔英英就是坐牢,也彌補不了這件事對詠平哥的傷害,但是犯了錯的人必須受到懲罰,否則那是對受害者的不公平。”
傅宴生沉默了許久,開口說道。
“公安跟我說了,崔英英身體無損害,身上的抓撓痕跡,與我哥的指甲痕跡并不吻合,基本可以確定我哥沒有對她做那種事,構不上犯罪。”
“那為何公安還不放人?”
顧晚感到疑惑。
“崔健在公安局有人脈,崔英英又在公安局日日大鬧,他們二人不肯放過我哥,伯伯也已經調走,我能做的非常有限。”
傅宴生看著顧晚說道。
“所以我一直想找到別的線索或者切入點。”
顧晚的眼神和傅宴生對視一眼,開了口。
“今晚的那個劉文山,是劉小翠的父親嗎?”
那個劉文山一看就有作風問題,王奇是個不錯的切入口,只要拿劉文山的問題再去嚇唬劉小翠,顧晚不信,她能忍住不說。
“你是想拿劉文山的事做文章?”
傅宴生看著顧晚開口,忍不住猜測。
“對,一物降一物。”
顧晚臉上飄上幾分自信,開口說道。
傅宴生將顧晚拉到身邊,也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