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一天的顧晚,臉龐嬌俏地倚在傅宴生肩頭。
幾日不見,傅宴生也瘦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頜,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胡渣。
從下往上,更能看得到他濃密的睫毛。
“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顧晚臉色微紅。
傅宴生的手臂強(qiáng)壯有力,環(huán)著她的雙臂安穩(wěn)堅(jiān)定。
他聲色如墨。
“有我在,你無需逞強(qiáng)。”
顧晚聽了傅宴生的話,覺得他是在怪自己今天上午擅作主張。
“我哪有逞強(qiáng)?鄧詠平是你哥哥,是師父的孫子,我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他不管?”
顧晚開口。
“況且那時候你……你因?yàn)榫任野职窒侣洳幻鳌裟阏娴某鍪裁词拢胰绾螆蟠鹉愣疾粸檫^。”
顧晚有些委屈,語氣也軟了下來。
“你是為了報答我才救鄧詠平的?”
傅宴生環(huán)住顧晚的手臂一緊,俯下頭看著顧晚問道。
顧晚被他盯得不敢直視傅宴生炙熱的目光。
她把頭一撇,故作委屈地說道。
“當(dāng)然,救父之恩,無以為報。”
傅宴生嗓音低沉。
“我不用你報答,那一刻……我只是想起了……”
罷了,傅宴生并沒有多說。
他不好意思告訴顧晚。
顧立國要被洪水沖走時,他想起了那天顧晚哭的那樣傷心。
若是顧立國出什么事,這個野丫頭不得搭上半條命?
就這么閃回了一秒顧晚的樣子,傅宴生毫不猶豫地?fù)渖砭咀×祟櫫?/p>
顧晚見傅宴生不說話,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