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想到,這肯定是柳姐的手筆。
估摸著,鄭洋現在也已經在那地方,被傳話了。
也不知道,鄭洋得知自己竟然成為了迫害者,而我變成了受害人,會是怎樣的表情。
而另一邊,宋薇薇也接到了電話,需要去配合調查。
等我們都到了地方之后,宋薇薇明顯臉色不太好看。
她走近了一些,著急的說道:“糟了,估計是鄭洋動用關系,你跑不掉了。”
“電話里我就聽說,是要處理故意傷人的案件。”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擔心。
既然已經來了,那就按照流程走一遍。
我心里清楚,這種事情如果沒有柳姐在背后操持,鄭洋那邊或許還真能搞出些麻煩。
但眼下,事情的發展顯然已經在掌控之中。
接待我們的是一名中年警官,看起來經驗豐富,態度也頗為和善。
他先是讓我描述了事情的經過。
我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講述,把鄭洋如何挑釁、威脅以及試圖拉扯宋薇薇的過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期間,我還特別強調了自己的克制與對方的無理取鬧。
輪到宋薇薇作證時,她的聲音略微顫抖。
但她并沒有說什么幫助鄭洋的話,反而說了一些對我有利的,以此來幫我。
聽到她說的內容,我心里倒是多了幾分好感。
這也說明,她至少是正常的,而且之前她說和鄭洋之間沒有關系的話,應該也可信了。
要是兩人真的屬于那種,還沒有斷干凈,牽扯不清的情況下,宋薇薇沒理由把話說的那么偏向我,這可是對鄭洋極其不利的。
警官聽完我們的陳述后,點了點頭,對事情的經過有了清晰的認識。
他告訴我們,這樣的案件通常需要一些時間來調查清楚,但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我的行為屬于正當防衛,沒有過錯。
不過,正規流程還是需要走司法程序,最終才能給予判罰。
這件事情,柳姐既然已經有了安排,我想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再加上,宋薇薇現在是站在我這邊的,鄭洋肯定難以繼續興風作浪。
可就在這時候,警局外忽然停下了好幾輛黑色的轎車,以其中那一輛邁巴赫最為突出,并且看樣子還挺有排場的。
從車上,走下來一位中年男子,頂著大光頭,穿著深紅色西服,看著有幾分富態,眼里卻有藏不住的鋒芒。
他進來之后,便說出他叫鄭龍,是來給兒子辦理保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