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如天上月,可對她來說不過是眨眨眼的事。
畢竟那些娛樂雜志常有她的報道,為情人豪擲千金,贈送千萬別墅眼都不眨一下。
多么慷慨大氣啊,可對我和小晴,她永遠(yuǎn)吝嗇敷衍,甚至是斤斤計較。
日常花銷多出了幾百都要我解釋清楚,哪怕是因?yàn)槲疑“l(fā)燒去個醫(yī)院,她都會嫌我亂花錢。
而那五十萬是我攢了很久才湊齊的手術(shù)費(fèi),為此,什么臟活累活我都干過。
如果那筆錢沒有被突然轉(zhuǎn)走,小晴現(xiàn)在不會在黑漆漆的小盒子里。
她怕黑,睡覺都要我陪著。
想到這些,眼淚就不自覺往下掉,夏林晚見狀立即甩開了手,眼里滿是厭惡。
“陸子彥,你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惡不惡心!”
這話猶如一個巴掌狠狠甩在臉上,她對我永遠(yuǎn)都是這樣鄙夷的姿態(tài)。
我仰頭笑了笑,笑自己實(shí)在可憐,隨即平靜開口,
“夏林晚,離婚協(xié)議我擬好了。”
“就在桌上,你簽個字就行,我什么都不要,至于小晴……”
喉結(jié)動了動,怎么都吐不出后半句,下意識抱緊了懷里的骨灰盒。
夏林晚聽了急急湊過來,指尖蹭過我眼角的淚。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錢我昨兒就讓財務(wù)打你卡上了,不就五十萬嗎?至于跟我提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