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績不好,為了方便給他補(bǔ)習(xí),提高分?jǐn)?shù),我餓著肚子省了三個月才湊夠錢給他買了這件禮物,甚至撿瓶子的時候還被他看見過。
那時候我解釋:“保護(hù)環(huán)境嘛?!?/p>
如今他知道了我的家境,能猜到我付出了多少。
他眼里閃過不忍,頓了頓,還是在夏晚寒的催促中將電子表扔進(jìn)了垃圾桶。
連帶著我們所有的過去,和我心里殘留的那份執(zhí)念。
我終于徹底釋懷,不再為他心痛。
對這個世界我都再不剩一絲留戀,變著法兒地作妖,社死,開學(xué)后主動去追求一個渣得要死的海王富二代。
陸靖明氣呼呼地找到我:
“鄧星你到底在圖什么?他把你睡膩了就會一腳把你踹開,連點錢也不舍得給你花!”
我笑了: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你要么就甩了夏晚寒跟我在一起,要么就滾得遠(yuǎn)一點別來煩我?!?/p>
陸靖明按了按太陽穴:“所以你作踐自己,僅僅是為了刺激我,讓我心疼你跟你在一起?”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看著突破到60的社死進(jìn)度,我毫不遲疑地點頭:
“對啊陸靖明。”
“我費盡心機(jī),都是為了你?!?/p>
我等著陸靖明繼續(xù)羞辱我,等著進(jìn)度繼續(xù)暴漲。
可我沒想到,陸靖明竟然當(dāng)著夏晚寒的面退了一步:
“離開那個渣男,我們還可以是朋友。”
“鄧星,看在過去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不想眼睜睜看著你毀掉,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退讓了!”
一旁正在看我笑話的夏晚寒,面色變得凝重。
她多慮了。
我沒有從陸靖明這里感覺到別的任何情緒,只有一點憐憫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