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特么給那整事了,你要當(dāng)著你媽面兒因為魏然訓(xùn)你姑娘,你媽不是看魏然更不順眼了嗎?”
寧遠咋舌,“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別老他媽他媽的,好聽啊?”
“你以前跟我說話的方式比這過分多了,我今天不過是才模仿到你的13,我得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不然你永遠不懂什么叫換位思考。”
“哎呀我知道錯了,我以前不應(yīng)該那么對你,我不是人行了吧?那我后來不是改多了嗎?你今天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該消氣了吧?”
魏樂心輕蔑哼了一聲,“我今天要不是先下手了,挨打的人就是我吧?”
寧遠忙舉起一只手,“我發(fā)誓哈,剛才我走過去只是想推你進屋,我不想在媽面前跟你吵架。”
魏樂心怔了一下,“真的?
“我騙你干啥?”
聽寧遠這么說,魏樂心激動的情緒也緩和了不少。她思忖片刻,與其憋憋屈屈混日子,不如趁此機會把話都講明白。她得讓寧遠意識到這段婚姻之所以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根源在哪里。即使自己離開那天也不想被扣著一些不堪的罵名離開。
她腦子一轉(zhuǎn),決定好好敲打敲打他。
“你要想讓我消氣也行,那你一會兒進屋把魏然的羽絨服洗了吧。”
“行,我洗。”
“但有個前提,不能機洗,只能手洗。”
“手洗?寧遠為難的說:“手洗多難洗呀?再說那能洗干凈嗎?洗衣粉的沫子也不容易投的干凈啊!干了以后上面肯定還有水漬。”
魏樂心別有深意的挑了挑眉,“那你洗六遍試一試啊!再洗不干凈是你的事情了,你咋尋思舔著逼臉把有水漬的鴨絨服讓我侄女穿啊?”
寧遠拉下臉,“你好好說話不行嗎?再說有洗衣機為啥不讓用啊?你為難我有意思嗎?”
魏樂心看著他,“寧遠,你難道不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嗎?事兒也是當(dāng)年的那個事兒,話也是當(dāng)年你們娘倆罵我的那個話,怎么放到你身上了就叫做我為難你呢?你的意思不會是在告訴我,當(dāng)年你和你媽就是在故意刁難我的,對嗎?”
寧遠愣了愣,瞬間無言以對。魏樂心一提醒他也想起來了確有此事。當(dāng)初自己是罵了魏樂心這么一句,沒想到第二天回到后院老太太又罵了她一遍。
魏樂心繼續(xù),“哎呀,我這記憶力也是真好,我還記得你那天都沒讓我回家吃飯!我當(dāng)時就蹲在陽臺里哭,你拉著以晨的小手揚長而去,那背影真叫一個絕絕!”
“事情都過去那么多年了,你咋這么記仇啊?”
“沒辦法,誰叫我長心了呢,這些事一直壓在心里忘不了啊,過去的只是時間,可事情在我心里并沒有過去,你們有誰跟我說過一句對不起嗎?你們連自己的錯誤都意識不到,怎么還有臉埋怨別人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