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沉著臉看了她一會兒,氣呼呼地鉆進被窩。
魏樂心上床關了燈,躺下之后又不放心的往床邊挪了挪,盡量和寧遠保持了最遠的距離。
寧遠帶著情緒問,“我不是讓你早點回來嗎?”
魏樂心馬上回懟,“你讓就好使啊?”
停頓了一下,反問他:“你幾點回來的?”
寧遠梗著脖子說:“我一點回來的呀!”
“那你還有臉說我呀?”
寧遠理直氣壯。“我出去是為了工作應酬。”
魏樂心歪歪嘴角。“我出去是為了談生意賺錢。”
“你養(yǎng)個破打井車有什么生意可談哪?”
“那你一個給別人開車的破司機有什么可應酬的啊?”
“廢話!領導有應酬我不得陪著嗎?”
魏樂心又反問他,“那我養(yǎng)車就不能有應酬了?找活不叫談生意嗎?天天在家里伺候你們活從哪來啊?”
“那你的意思是喝半宿把活就喝來了唄?”
“喝來了,咋的?不服啊?”
寧遠重重喘了一口粗氣。拿著腔調(diào)問:“跟誰喝的呀?”
魏樂心仍然背對著他,解氣的說:“男的,說了你也不認識。”
寧遠酸溜溜的繼續(xù)問:“多大歲數(shù)啊?”
“跟我年齡相當。”
“長的咋樣啊?”
“比你好看!”
“有沒有錢哪?”
“賊拉有錢!”
寧遠長出口氣,憤憤說道:“魏樂心我是不是給你臉了?還整個跟你年齡相當,你在那相親呢?”